她淡淡一笑，望着无人问津的汉方之谜，问道，“你也觉得我是傻子对不对？”
冯瑶一噎，她当然是这么觉得，但她怕真的承认，会被林芳华赶走，她还要买护肤品呢！
林芳华继续说道：“没错，如同你的想法，我的护肤品现在确实是没人买，但谁又能笃定，华国的护肤品永远都比不上m国的护肤品呢？众人潜移默化的认知，那就一定是正确的吗？如果你也觉得不好用，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冯瑶低下头，没有否认林芳华的话。
如果在没有用过林芳华的护肤品之前，她确实会觉得对方是在说大话，但是亲自用过之后，冯瑶不得不承认，林芳华做的护肤品确实厉害。
能不能比得上高端护肤品牌她不知道，但是肯定比她之前用的进口护肤品好很多。
迟疑了半晌，冯瑶忍不住问，“虽然你对自己的产品有信心，可是别人或许都不肯试用你的护肤品，又怎么会对你的品牌产生认可呢？你选的这条路可以说非常难以成功，难道就真的不怕赔了钱，浪费了时间精力，最后却什么效果也看不到吗？”
林芳华目光直直望向她，反问，“那你说，邵辰当初救人的时候，他难道就不怕死吗？”
“他们没有人想死，但是却依旧义不容辞地去救人，把别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都重要。”
冯瑶沉默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她的认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