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意也不用试探我亚雷斯塔我从来都不喜欢你这一点也从没有掩饰过。”
伍德曼回答:“不过既然马瑟斯把你丢下来那么自然是要以你为主。如果有什么命令的话你也不必客气。”
“那么既然如此的话那么便确定我们的行动方针吧——”
在亚雷斯塔的手中法之书再次无风自动页面之上浮现出了年轻男子的画像。
“……槐诗?”
伍德曼皱眉。
“没错如今局势不断变化实话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没有丝毫的把握。毕竟是以整个现境作为对手发生了什么也不奇怪。
相比之下反而是这位天国谱系的后继者要更加令我在意一些。
翻遍了他曾经的履历和记录之后我觉得相比现境隐藏起来的诸多筹谋或许这才是我们想要胜利就不得不铲除的对手。”
亚雷斯塔淡然说道:“这是最致命的变数罗素将胜负寄托在了他的身上而似乎每一次他能不负众望哪怕面对什么样的困境都能以最具备效率的方法超额完成的任务。
这一次或许依旧如同以往……”
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的队友:“伍德曼先生我想这一点你应该亲身体会过才对。”
“亚雷斯塔……”
伍德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年轻人许久忽然展颜一笑:“你知道么我开始喜欢你了。”
“那便这么决定了?”亚雷斯塔问。
“如你所愿的那样。”
伍德曼颔首。
双方达成了一致。
在这一场赌局之中暂时搁置那些纷繁复杂的博弈和考量。
在局势明朗起来之前先竭尽自身全力不留任何余地的……
针对槐诗!
团战可以输罗素那个老王八和他养出来的小王八必须死!
“我感觉自己被针对了。”
在刺耳的咆哮声中槐诗回头看向身后靠在摩托车上老头儿补充了一句:“而且被针对的很厉害。”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应芳州毫不在意的瞥了他一眼催促道:“不敢上就直说哪儿那么多废话?”
“这是我不敢上么?!”
槐诗大怒跳起来指着雷牢之内那个震怒不休的冠戴者“我才二阶啊前辈你让我打冠戴者这是让我直接送还差不多。”
“放心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的。”
应芳州双手抱怀淡然说道:“不必担心受伤我作为云中君虽然不怎么擅长急救但起码心肺复苏是不会出问题的。”
都心肺复苏了还能没问题吗!
槐诗感觉自己的心里在流泪还是血泪。
别人摇人都是摇出好哥哥从天而降来救场而且还有胸大腿长的大姐姐摇出来的一个赛一个的勤劳肯干踏实吃苦温柔体贴。
为啥到了自己这里就不一样了?
我这是摇了个啥。
爹吗……
这才出门不到四五个小时他就已经体会到了当应芳州的同伴实在是需要一点心理素质的起码抗压能力要好。
夏尔玛先生我误会你了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想到那样的究极自闭症在应芳州这里都被折磨的痛不欲生槐诗就忍不住想要叫个快递把自己摇出来的救兵打包给铁晶座上送过去。
说不定过个几天大宗师的抑郁症也好了呢!
可现在他心里再怎么腹诽和走神已经没有用了。
老头儿一路带着槐诗杀进了这一座至福乐土的圣所之后不由分说毫无武德的狠下辣手连个招呼都不打的就砍瓜切菜一样把所有大群全部蒸发成灰烬只专门留下了一个发狂的老怪丢给自己。
还美曰其名锻炼。
这锻炼的折磨难度恐怕就连斯巴达人都赶不上了吧?
“这让我拿什么打啊?”槐诗呆滞。
“别光想着犯懒槐诗。只不过是个冠戴者而已我二阶刚进阶的时候就已经杀着玩了。你难道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到?”
说着应芳州伸手无形的力量扯着槐诗的领子奋力一抛不顾槐诗的挣扎直接将他塞进笼子里。
“我不知道教你的人究竟有多敷衍了事但你的极意不应该是这么简单才对——”
他抬起眼睛肃然说道:“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
那一瞬间槐诗来不及说话。
只听见风中震怒的嘶鸣再度迸发囚笼之中冠戴者咆哮沾染着粘稠鲜血的铁锤对准了他的脑门。
轰然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