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屯子里的思想还很守旧很多社员孩子都生好几个了连结婚证都没有。
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始终如一的走到最后。
因为这个年代的人们心里压根就没有离婚这个概念。
男女大防虽然已经跟封建社会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一旦关于未婚男女如果闹了什么桃色流言基本上大家都会默认两个人之间肯定郎有情妾有意。
套用比较恶心人的说法就是: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剧情中宿主就是被岑俊杰用这种恶心的办法缠上了偏偏这人还没事就往宿主眼前凑, 委屈巴巴的解释:“你说他们怎么能这样呢小甄咱们明明没什么他们这些人怎么能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呢?”
无论青年点还是屯子里的社员们人家只用一种含蓄隐晦的眼神看你或者偶尔半开玩笑的打趣一下比如:“岑知青可真关心陶知青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处对象了呢!”诸如此类。
陶小甄怄的要死, 却又没办法责怪岑俊杰, 人家一直在道歉而且他真的没有明确表示过什么陶小甄真的要责怪的话人家一句“你恐怕是有点自作多情了”能直接让羞怯的陶小甄直接上吊了。
虽然最后两个人始终也没有发展到这种关系但是却成为陶小甄“不正经、水性杨花”的一个有力佐证。
何小满微笑:“好差事人人想要就像天鹅肉人人想吃但是在动嘴之前总得先低头看看自己是什么品种的癞蛤蟆吧?您说对吗岑知青?”
何小满的表情始终都是比较怪异笑得不够欢喜怒得不够彻底只有一双眼睛寒凉如冰偶见银芒闪过森冷如刀。
看得岑俊杰心中一突硬生生把心里的恼怒给吓得烟消云散。
本来还想胡搅蛮缠几句的心思也熄了。
倒是他这么上赶着一搅合社员们报名也开始踊跃起来包括村里两个成手瓦匠和一个木匠。
人员都招满以后高大队长又给新知青们布置了夏季双抢之前的活计薅花生地的杂草。
难度太高的活这帮嫩瓜秧子根本干不了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做, 先让他们适应阳光的热情和亚洲蹲劳动的酸爽。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 高大队长真的不想再接收知青看见这帮孩子们天天累得哭爹娇娘偏偏还没干多少活知青难受其实社员们也难受。
尤其这帮知识分子吧一个个心眼贼多勾心斗角小聪明无数不少女娃子你还没说啥呢就已经开始抹眼泪好像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脾气暴躁思想简单的高大队长宁可去挑大粪都懒得去面对这群娃们。
散会以后社员们都各回各家报名成功的则跟着何小满去看房子哪里需要换哪里需要修要多少工多少料都要进行估算。
瓦工师傅直接说如果不想夏天漏雨或者冬天被大雪压塌屋顶的话最好把整个屋顶的苇笆(蒲草编的席子用来盖在屋顶)重新换掉。
“都烂了, 房盖上的泥裂缝雨水雪水渗进苇笆, 里头全都烂了, 不信你现在踩着凳子上去拿手指戳戳肯定往下掉草屑子这样的屋顶还容易招虫子蜈蚣蚰蜒啥的前年那个女知青就是让蜈蚣给吓的差点失心疯。”
何小满赶紧点头那必须换。
她费这么大劲把房子搞成自己的主要是这个时代的吃住条件太艰苦有条件过好日子为什么非要遭罪?
尤其是旱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