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安澜从病床上坐起来后我便将馒头递给她又将习惯插入牛奶盒中放在一边。
“昨天晚上你睡的哪儿呀?”安澜一边吃着一边向我问道。
“那儿不是有一个沙发么我就在那上面睡的。”怕她担心我就这么说了。
“睡得不舒服吧?”
“挺好啊!那沙发可舒服了。”
安澜又有些惆怅的说:“刚才医生说我还要在医院住院几天观察一下你不能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吧?”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老婆我不陪着你谁陪你啊?”
安澜笑了笑道:“公司那么多事情要忙而且小满和阳阳还在家里总不能一直让古丽萨她们带吧。”
说来也对孩子成了我们最大的牵挂。
我正想着如何完美解决这个办法时安澜突然又对我说道:“要不直接给我叫一个护工吧。”
“护工吗?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了?护工挺好的啊。”
我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我白天在这儿陪你然后晚上我再回去陪孩子?”
安澜却摇摇头说道:“不行这样太累了。”
我笑着对她说道:“不累反正现在高速路也方便回去也不远一个小时就到了。”
安澜还是不太想让我这么折腾但经过我多次劝说后她总算是答应下来。
于是过后几天我都是白天在医院陪着安澜到了晚上又开着车回去陪两个孩子顺便处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
身边的人都觉得我这样很累但是我真的不觉得累为了安澜和两个孩子再累又如何呢?
男人嘛就该有点男人该有的样子。
安澜在医院住了大概一个星期吧经过医生检查后终于可以出院了。
安澜的伤势不算太严重经过这一个星期的治疗后已经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出院那天安澜说想去我们刚刚认识的南滨路走一走。
我同意了毕竟那些回忆都是美好的。
只不过如今的南滨路已经大变样了我们以前所看到的那些小商小贩们早就没有了不过人行道也修得更好了还有一个湿地公园。
我们还和以前一样牵着手漫步在这条熟悉的路上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安澜一只手牵着我的手一只手放在河边的护栏上一边轻轻拍打着一边跟着我的脚步向前走着。
“你这么将手放在护栏上拍着不脏么?”
“好玩啊!”
安澜的回答咽得我回答不上我笑了笑然后说道:“那来个更刺激一点的吧。”
“什么啊?”安澜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松开她的手便爬上了护栏然后把护栏当做平衡木一般张开双臂向前走着。
安澜见状一脸担忧的对我说道:“你干啥呀?赶紧下来多危险啊!”
我讪讪一笑道:“我给你说啊!站在这上面风景不一样的你们这些在地上走的是看不见……”
安澜一把抓住了我的脚裸威胁着说道:“赶紧下来要不就把你推下去你这么太危险了。”
我往身侧看了一眼虽然没有多高但下面是暗流汹涌的长江。
“你这话说得不矛盾吗?又说要把我推下去又说太危险了到底是担心我还是怎样啊?”
她装模作样地轻轻推了我一下就这么一下我吓得差点就尿裤子了手臂来回摆动这才稳住了中重心一阵心慌赶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