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凌天凡很洒脱。
当然了，这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他不明白一艘混沌战舰的价值。
像这样的混沌战舰，有一艘，即可称霸一方。
这一刻。
凌天凡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没有混沌寰宇的地图坐标，他就算要离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如果单靠飞行，那么，从一方寰宇飞到另一方寰宇，只怕飞行个几亿年都飞不到。
想到此。
凌天凡往回飞。
他重新进入到本源层。
沿着混沌战舰航行过的航线，他很快就回到了混沌寰宇里。
这地方，对应着的，正是原本帝宫的位置。
此刻这片地方，已经成为了一片混沌的虚无之地，本源层的能量肆虐这里。
没有道境级别的实力，根本靠近不得。
凌天凡飞了出来。
他感应一番这方寰宇里的熟人。
很快，他苦涩的叹息着。
“都走了！”
黄泉溟、极乙诗诗、泷西娇等他熟悉的朋友，他们的因果线气息，都已经不再这一方寰宇之内。
就连关系不好的玥霆鸿泉、八稚开凌等天骄，也都不在了。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
想到这，凌天凡很快就调整了他的情绪。
整个寰宇，除了凌满正开走了那艘混沌战舰外，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势力，都留在这里。
他们依旧在吸收这方寰宇的天骄。
所以，凌天凡要想着离开，他只需选择一方势力加入，做顺风车离开即可。
他又回了明阳神界看了眼。
这里，还是有大量的修士存在。
不管是帝宫，还是其它势力，他们不是做慈善，不可能将一方寰宇世界的所有生灵都带走的。
神界如此，下界凡间，更是如此了。
不过，到了凌天凡这种境界，早已经看透很多。
能走的都是有潜力的天骄，或者是神皇境以上的。
九荒封界。
凌天凡正向着踏入凌剑城。
突然之间。
他感受到了什么。
“是她！”
凌剑城内，凌天凡窥视到命运的那个地方，此刻，正被一个人占据着。
整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紫夜芸！
此刻，她的境界，居然达到了道之第一步后期。
在凌天凡看向紫夜芸的时候，正在闭关修炼的紫夜芸，猛然的睁开道眸。
隔着虚空，朝着凌天凡的方向望过来。
不过，在她望过来的瞬间，那处地方，凌天凡的身影早就消失无踪，一点儿因果气息都没有留下来。
“咦？是谁在窥探我？”
紫夜芸的道眸，露出疑惑之色。
她非常确定刚刚的感应。
“算了，这个地方的气数，我也吸收得差不多了。此地不宜久留，是时候该离开了。”
想到此，紫夜芸离开了凌剑城。
在紫夜芸走后，凌天凡的身影重新出现在紫夜芸刚刚闭关的地方。
他稍稍的推演算计一番因果，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