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桌人还在吃肉喝酒吹牛，唾沫星子四溅，看的战擎渊直皱眉，尤其是其中一个男人，因为两桌离得近，后背都要靠在安小诺的身上了。
“我跟你换个位置。”战擎渊说道。
安小诺确实不太想坐在这里，要是站起来跟战擎渊换了一个位置。
这里的上菜速度还算快，没多久，服务员就端着他们点的东西来了。
安小诺拿了一串牙签肉，尝了一口，点头，“挺好吃的，味道不错，你试试。”
战擎渊抿抿唇，没动，他觉得提议出来吃夜宵的自己简直就是脑子进水了，而且哪里不能吃夜宵，非要跑到这里来吃，也不知道这里的东西洗干净了没有。
鼻尖满是烟味儿，混合着烧烤食物的味道，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头更疼了。
安小诺拿了一串肉塞到他手里，“来都来了，尝尝吧，我真心觉得这里味道可以。”
战擎渊低下头，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嚼，就听到安小诺问道：“你今天去医院做什么？”
“检查——咳咳咳咳……”
战擎渊咳得撕心裂肺，因为这肉串是辣的，他成功被呛到了。
安小诺不紧不慢地放下肉串，给他递了一杯水，等他缓过来了，才继续问道：“检查什么？”
战擎渊眸光闪了闪，故作不解：“我是去临市跟冯总见面了，不是去医院。”
“是吗？可我在你回来前的半个小时刚给冯总去过电话，他说今天并没有见到你。”
已经跟冯总通过气却浑然不知被卖了的战擎渊：“……”说好的合作伙伴呢，怎么不靠谱的吗？
“或者我现在给裴助理打个电话问问，他应该知道吧。”安小诺好整以暇地说道。
战擎渊放下肉串，叹了口气，“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果然是去医院了？”安小诺脸色一变，“是身体出问题了？”
战擎渊：“……你套路我。”
安小诺反问，“不诈一诈你，你能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