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该被瞒在鼓里,更不该被莫名其妙的断送成仙问道之路。”
“六脉,必须倒。”
“唯有这样,那股干涉华夏的神秘势力才会有所动作。”
梦白楼洗碗盛面道:“曾经,我一直坚信守道者是华夏公正无私的执法者。殊不知,他们这一脉早就成为旁人门下走狗。”
“你说,六脉与守道者的约定到底是谁定下的?”
“真的是数千年前的六脉掌教共同立约?”
“若是如此,为何门中古籍从未记载?”
扫地老头关闭电视,闭目养神道:“鬼知道呢,他们的做法,无非是要六脉共存。”
“六脉不倒,地魂不灭。”
“那玩意无时无刻吞噬天地间的造化之气,彼此感应,由昆仑占据的龙头嘴里悄无声息的流淌进仙人墓。”
“而仙人墓,恰恰是守道者的老巢。”
“以前我看不明白,自以为昆仑是六脉之首,坐镇龙头。”
“现在来看,龙头,龙身,龙尾,谁又比得上仙人墓的那颗龙珠?”
梦白楼接着话道:“仙人墓中聚集了大量的造化之气,按理说成仙问道轻而易举。”
“可为什么这两千年来守道者与我们一样,从未有人成就无上仙躯白日飞升?”
扫地老头烦躁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别急,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这一天,快了。”
梦白楼将煮好的两碗白水面端上桌,翻箱倒柜的摸出一包过期榨菜道:“你那徒儿天生文武骨,妖孽非凡。”
“有他在,就算陈玄君计划得逞除掉灵溪,却不代表昆仑会就此落败。”
“真龙虽死,尚有真凰。”
扫地老头放下手里的不锈钢茶杯,正色道:“真凰乃一介凡人之身,不足为虑。”
“灵溪死于红鸾劫的当天,亦将是苏宁的死期。”
“至于星阑,深陷心魔难以自拔,自身难保,拿什么拯救昆仑?”
“我目前最关心的是,那个强抢道门与玄门地魂之血的家伙。”
“他到底要做什么?与昆仑有何关系。”
“凭空冒出,无根无源,无从查起。”
梦白楼将过期半个月的榨菜一分为二,一人一半道:“灵溪被佟瞎子带走,不搞清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守道者绝不会轻易放人。”
“这件事,有人替咱们头疼,等着就是。”
“对了,昆仑诛魔符是在你手里吧?”
扫地老头起身吃面道:“你觉得呢?”
梦白楼哈哈大笑道:“你,你不厚道。假死隐遁,还带走了属于昆仑的最大底牌。”
“难怪视灵溪为昆仑命脉的季玄清会向守道者低头,敢情他是失去了唯一依仗。”
“柳三生啊柳三生,与你比心狠,我自愧不如。”
扫地老头漠然道:“别一昧的损我,说的你好像没带走玄门底牌一样。”
“腰间挂着的印章是什么?扪心自问。”
“一个山上下来的狐狸,咱谁也别嫌谁骚气。”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心狠?”
“被人当做畜生圈养在华夏大地,这就舒坦了?”
昆仑上一任掌教柳三生冷笑连连道:“我不舒坦,夜夜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