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人说:“两位神医请进,为了防止传染,北边我们每日都用药水喷洒过的。”
青年男子见有人进来,朝他们点点头,然后捂住嘴巴又咳嗽了几声,然后恳求到:“我的内子在南边,她已经开始高热咳血了,两位神医求求你们救救她吧。”
宋一针听了看了一眼闫院判:“大人,我能先给他把把脉吗?”
闫院判点点头:“宋大夫尽力施为,无需向我请示。”
听了他的话,宋一针用左手给青年男子把起脉来。
果然他的症状和疫病描述的一样,上焦淤堵火热,肺气不足。
他把完脉对闫院判说:“我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用针灸试一试。”
针灸要是有用,我们还需要你?闫院判认为宋一针是死鸭子嘴硬,不承认自己没有办法,面上登时带出了不屑之色。
“哼。”他用鼻子哼了一声。
宋一针像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地打开了药箱,从里边拿出了银针。
他用烈酒擦拭过青年男子的皮肤后,将银针一根一根插入了男子的皮肤。
刚开始闫院判还不屑一顾,接着他好像发现了什么,自己往前走了几步凑到近前,再后来,他连大气也不敢出,屏住呼吸眼睛跟着宋一针的手上下移动,似乎要记住他每一个动作。
就见男子身上已经插入了九根银针,若仔细看每一根银针都在飞速转动,旋转中不断有污血被带出来,让整根银针都蒙上一层血色。
“这...这是已经失传的血针大法?而且是血针最高技法的九针联动?”闫院判喃喃地说。
紧接着,他的眼睛再次瞪圆,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见宋一针迅速插下第十根、第十一根、第十二根银针!
十二根银针高速旋转,血色旋出的速度顿时比之前快了一倍。
宋一针此时额头也微微见汗,插完十二根银针后,他才腾出手来想给自己擦汗。
手伸到半道,想起来今天穿的是罩衣,只能放下手等到出去换了衣服再说。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银针停止了旋转,宋一针上前把针一根根拔了出来,然后用烈酒和药汁浸泡过才捞出来擦净收进针匣里。
年轻男子坐起身,他突然吐出了一口发臭的黑血,然后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咳嗽了,身上无力的感觉也消失了。
“神医,我好了吗?”他不敢相信地问,说完又觉得自己是在质疑大夫的医术,当下红着脸下地就要磕头。
“神医,求求您救救我的媳妇吧,我俩才刚刚成亲,救救她吧,以后我给神医供奉长生牌位!”
宋一针说:“到底有没有给你治好还要再观察一天,至于其他人我会尽力的。”
------题外话------
推荐好姐妹的一本书《成为偏执太子心尖宠之后》一部女帝复仇史,也是腹黑大佬花式宠妻日常。姐妹写的很用心,欢迎大家去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