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
卡地亚小姐深吸了一口气，无所畏惧道：“这件事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你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就来这里了，步步高升，到现在六年了。期间多少公司想高薪挖你过去，你都无动于衷，还不是因为莫总……你跟莫总的事，早就在公司传遍了。只可惜啊，就算莫总的未婚妻死了，他还是没让你转正。一个男人真的爱你的话，是不会这样委屈你的。”
苑子橙顿了顿，总觉得他们口中那位死了未婚妻的莫总，像是在哪里听过相似的信息。
苏菀冷笑：“我跟莫总怎么样，也比你跟一个老男人强。在这个圈子，比的是谁有钱有权，你在朋友圈每天炫包炫车，自以为活得比别人高一等，用那些爱情说服自己去陪一个老男人，可等你真的需要他的时候，他能帮你什么？”
“苏菀，他什么时候没帮我了？”
苏菀轻轻扫了卡地亚小姐一眼，说：“上次被灌酒的事情，你忘了？你男人就坐在你对面，可是王总要你喝酒，你就得喝，多少杯也得喝。我就不同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逼我喝过酒？”
“你！”
提起上次的事，卡地亚小姐确实面色尴尬。
苑子橙觉得这两人互相攀比，什么东西什么事都能比一比，坐个电梯也能比出成就感。
她倏然就笑了。
苏菀听到那声笑，面无表情地看过去，锋利的眼神像是扫描仪般扫过苑子橙的脸。
“刚才还没发现，电梯里原来还有另一个人。”
卡地亚小姐也注意到，转移视线道：“你偷听我们说话。”
苑子橙欲言又止：“……”
“同乘一部电梯，我无意听你们的谈话。二位谈得过于投入，都忘了这里是公众场合。”
说罢，苑子橙还指了指电梯外，礼貌问：“请问，能让我出去吗？”
苏菀没有说话，只是让开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