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苑子橙点了点头，“疼。”
傅砚行看得清楚了，眉头又拧了拧，道：“指甲都淤青了，能不疼吗？”
这么严重吗？
傅砚行突然心情很不好说：“你就不能淑女一点？”
“……”
苑子橙抿了抿唇，说：“那地上的泡沫明明是你洗澡没冲干净。”
“……”
傅砚行冷冷地盯着她道：“怎么就是我？你也洗好澡了。”
“我是先洗的澡。”苑子橙小声说。
傅砚行反驳：“照你这么说我也该像你一样踩一脚，摔一跤。”
苑子橙这下没了话。
“嘴硬。”
傅砚行不再给她辩驳的机会，直接把她拦腰抱出浴室，大步走进了卧室，然后又去客厅搜出药酒，开始给她上药。
苑子橙看着他拿棉签蘸取药酒涂抹在她淤青的地方，想阻止他的手蠢蠢欲动，因为按压得有点疼。
“你轻点……”
傅砚行握住她的脚，看了她一眼，然后秉承“轻点”的原则，手劲重了好几分，疼得苑子橙瞪大眼睛。
“傅砚行，停！嘶，我让你……我不涂药了……好疼。”
她差点连话都说不完整，眼睛里的眼泪都在打转，她紧紧抓住了被单。
傅砚行拧过脸，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里挤出了眼泪。
他这才松开她的脚，扔了手上的棉签。
苑子橙看着自己肿了的脚，拧过脸看他一眼，吸了吸鼻子，有点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