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给本大爷将眼睛闭上。”
随着他淡淡这一语落下,我泪眼横飞起怒视了一下众人,他们还真的都安静地将眼睛闭了起来。
虽然说被脱的只是件外套,我大可不必如此激动的,但是这一众混蛋真的将我气到了。
而后我失去控制地真正哭了起来,并一把抓过迹部景吾的校服一边胡乱擦拭眼泪一边在脑中搜刮着可用的话咒骂着这群将人不放在眼里的混蛋。
在痛声哭泣里我没有忘记要挣扎出迹部景吾的怀里,可他的力量真是大得吓人,无论怎么挣扎也都是徒做无用之功。
越是愤恨眼泪越是止不住,越擦就越是疯涌得厉害,心中常年被压抑的种种委屈仿佛一下子全都找到了宣泄的路口,全都疯涌着想借着这个出口向外逃串。
在我的这番哭声中,迹部居景吾这家伙居然还接过桦地递过来的冰帝校服替我强行穿上了身。
在替我扣上扣子的时候,他的手竟无意撩开了我的单衬。
于此当年他给我的那枚戒指落在了他的手中,看见了这枚戒指,他似有了片刻的闪神,据让荡开了绝美让人无法回神的微微浅笑。
“缘分果然是一早就注定的呢。”回过神来,他这声不带嘲讽的话语让我内心一阵激动。他还记得我了!他还记得我!
为着他还记得我,我的眼泪更是抑制不住地往外奔流。
不知道哭了有多久,总之我的身体陷入了极度的疲软无力当中,接着我索性软在了他怀中寻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整个人昏昏欲睡起来。
但耳畔很不适宜地响起了一些话语,这些话语让我的意识维持在清醒与弥蒙的边缘游离挣扎。
“切,这丫头可真能哭啊。这都多久了,她还在无意识地抽泣着,下午的课都被她耽误了。”这声音这么愤慨,应该是向日岳人的。
这家伙,等我有机会我肯定要逼着他问问。看看究竟是他大些还是我大些,每每都是这样的不尊重人没耐心,难怪总是败在英二的手下。
“喂……喂……迹部,这家伙看样子快要睡着了哦。将他安排一下开始我们下午的训练算了,反正有额外的补习。还有两个月就暑假了,我想我们得制定一个特别训练计划才行,今年冰帝一定要拿下关东地区的冠军和全国大赛的冠军,不然我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呢,而且这一次我绝对会将不二周助这个天才的称誉碾碎成灰。”这句话是忍足侑士的,看来他与周助的宿怨是越来越深了呢。
“对对,菊丸英二那家伙我也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继续而来还是向日岳人的话语。
“大石秀一郎升华的攀月截击我很想见识见识下呢。”这句是芥川慈郎的,我记得他的球风是走网前截击路线的。比起大石后场起发的截击力量来说,他的网前截击威力其实要更强一些的。
再说了大石一向是与英二打双打的,芥川慈郎好像是单打的吧,想要对阵大石也许并没有什么机会。
“我想对阵海棠薰。”这句是凤长太郎的,语调里满是不服输的味道。凤长太郎的绝招好像是高速发球吧,与薰的回旋蛇标能打到一起去吗?
“既然大家都这么斗志高昂的话,那还等什么呢。走吧,随本大爷一起去网球训练场。”这句就响在我的耳畔,是迹部景吾的。
在他的这一句结束后,总算安静了下来的氛围让我的思绪逐渐向黑暗投降而去。
在完全的睡过去之前,我的耳畔仿佛有接收过一道算不上是轻柔的语调。
“没想到你哭泣起来竟会是这般的模样呢,那次的仇总算也报了。”在这句话结束后,接着便感触到了一双手不失轻柔地抚上我的眼角,许是在擦拭我那未干的泪迹。
但我怀疑这句感触不到张狂蔑视,感触不到嘲讽的话和这只温柔碰触我的手,真是出自抱着我的这个叫做迹部景吾的家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