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看了看窦豆盈盈一握的腰身,这句话应该他说不好吗?
夏木瞧着窦豆吃得一脸享受,也跟着受了感染,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明显了。
两个人吃完饭,窦豆又打包了两份,给夏森夫妇带回去,这一来二去又花掉了几块钱,把窦豆给心疼地跟什么似得。
今非昔比,以前她有两百块钱打底,做什么事都不怕、
可是如今她一夜之间从中产阶级,变成了无产阶级,这心里空唠唠的,花钱也小气了起来。
等窦豆和夏木回到医院的时候,老远就听见病房里有人在吵架。
有个女人尖着嗓子在骂人,听声音好像是香草。
她怎么也来了?
窦豆和夏木对视了一眼,连忙加快了脚步。
走进病房瞧见不但香草来了,夏雪和夏琳姐妹两也跟着来了。
也不知道病房里面的人说了什么,香草这一会正叉着腰,跟四五个妇女骂架。
“那根裤腰带没系紧,把你们这几个蠢妇给露出来了?我们夏家的事情,想怎么样,那是我们的事,关你们屁事?你们这么心善,那你们把这三个赔钱货给接回家养着啊?少在那里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几个挨了骂的妇人,毫不示弱地说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真是半分教养都没有。你好歹是这三个孩子的婶婶,如今这两个孩子刚做完手术,你就逼着让她们出院,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这会窦豆算是听明白了,感情香草等人前来,是来让夏家姐妹出院的。
夏家把这两个孩子给逼得生命垂危,住院不掏一分钱就算了,如今竟然还追到医院里来吵闹。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夏森夫妻一脸木讷地拦在夏家姐妹两床前,憋得满脸通红,也不敢公然跟香草作对。
否则香草日后在李老太太面前扇阴风点鬼火,有他们好受的。
窦豆瞧见这对包子夫妇的窝囊样,不禁心中又好笑又好气。
把手里的饭食往夏木怀中一塞,分开众人走了进去,大声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重地吗?”
背对着窦豆的香草吓了一哆嗦,还以为把医生和护士给吵来了,不自觉得缩了缩脖子。
等她看清楚是窦豆的时候,不由翻了翻那对青白眼,一脸不屑地说道:“哎呦,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夏家的大功臣啊!你这个做媳妇的可厉害了,大过年的直接把警察喊到家里来了,还想着把自己的婆婆送去坐牢呢!大家伙来评评理,你们见过这种儿媳妇吗?这才是你们说得没有半点教养的人。”
病房里不乏有婆婆媳妇儿的,听了香草这番话,看向窦豆的神色就不这么友善了。
窦豆根本懒得跟香草打嘴仗,开门见山地问道:“二嫂你这趟来,可是前来送医院费的?这是缴费单子,一共两百块钱,麻烦你交一下。”
香草一听要两百块钱的医药费,立马炸了毛,尖着声音叫嚷着说道:“什么?要两百块钱的医药费?就是把这两个赔钱货都给卖了,也卖不了这么多钱啊?你当我是冤大头吗?谁主张带她们来医院的,谁就自个掏这个钱,咱娘可是一分钱都没有给我。”
“我这次来只是来传话的,咱娘让我把这两个赔钱货给带回去,明明就是一点小伤,还劳师动众的来县城住院,不过就是两个赔钱货,还真当自己金贵了……”香草说完,狠狠瞪了窦豆一眼,一把把缴费单子扔出去多远。
那缴费单子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夏木的脚下,他眸子深了深,不动声色地弯腰捡了起来。
“怎么婆婆没有被警察带走吗?”窦豆似笑非笑地看着香草,一脸玩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