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学良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前去,把夏木给暴打一顿,然后自己替换他的位置。
这个窦豆这么能赚钱,若是变成他的女人,每天有这么多钱给他花,他的日子该有多么逍遥快活啊!
正当杜学良思绪飘飞的时候,就感觉眼前一花,脑袋之上传来一阵剧痛。
他啊的一声惨叫,连忙收回了思绪,才发现李老太太与他面对面站着,两张脸的距离不足一公分。
李老太太呲着满嘴的黄牙,喘着粗气。
杜学良差点被她嘴里传来的恶臭之气给熏倒了。
他一把推开李老太太,捂着脑袋,大声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发什么神经?我可不是夏家的儿媳妇,由着你欺负,你再敢动我一下,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李老太太根本没有想到杜学良竟然敢对她动手,因此被杜学良给推得蹬蹬瞪后退了几步,一下子坐在地面上。
身后上传来清晰的疼痛,李老太太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要咧开了。
她疼得呲着牙,哎呦了半天,才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气得浑身颤抖地指着杜学良,骂道:“你……你竟然敢对我动手……简直是反了天了。”
盛怒过后的杜学良,也快速冷静了下来。
他这才警觉自己做错了事情。
在夏阳村这里,女婿那就是客人,女儿结了婚就是别人家的人了。
逢年过节女儿女婿回来过节的时候,娘家也是把他们当客人来招待的。
试问这天下,哪里有客人对主人动手的?
更何况杜学良还是一个未过门的,未婚夫。
这媳妇儿还没有娶到手呢,新女婿倒是先把丈母娘给打了,这传出去还真是一个笑话。
一想到明天的订婚宴,杜学良就感觉无比头大。
这李家三个人还在屋里捆着,他已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这婚事明天必须要定下来,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只有这样回家去才能给父母一个好的交代,把父母哄高兴了,才能要出来更多的钱,供他挥霍。
想到这里,杜学良整理了一下心情,敛去脸上的愤怒,重新换上了一副笑容。
他一脸茫然地说道:“怎么了?究竟发什么事情了?大娘你怎么坐在地面上了?”
正在哭的夏梦,瞧见杜学良这副模样,联想到早上杜学良所说的,他可能得了婚前狂躁症,有时候做事情控住不住自己。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杜学良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也就是说她没有输,只是窦豆运气好罢了。
想到这里,夏梦喜极而泣地扑倒杜学良怀里说道:“学良哥你的狂躁症又发作了吗?刚才发生的一切你都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