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紧事?明天再去,今天必须要学。”冷四爷阴恻恻地问道,真是懒驴上磨,愚子不可教也。他后来想起来了,当初答应捐银子给孤福院,是因为元卿凌答应跟他学武。现在银子给了,她就推卸责任了,可恨得很。
“人命关天,真的,很要紧,明天再学,我先走了。”元卿凌猫着腰跑了。
冷四爷气得要杀人,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耽误的时间太久了,略一定神,去了容月的房中把睡得正沉的她拽了起来,“容月,备马,我们去看看元卿凌去做什么。”
容月迷迷糊糊地揉了一下眼睛,看到爷那张要杀人的脸,顿时清醒过来,“怎么了?”
“备马!”冷四爷扭住她的耳朵,吼了一声。
容月被吓了一跳,连忙跳下床去备马,爷最近脾气不太好,还是不招惹为妙。
两人尾随元卿凌的马车出城,到了城门处,城门才刚开,天色灰蒙蒙,风很大,天气渐冷了。
前面坐马车的人不觉得冷,但是骑马的人寒意扑面,冷风飕飕,四爷已经养尊处优许多年,不曾吃过这样的苦好久了,心理上承受了打击和欺骗,身体上煎熬着寒风冰冷,把他的情绪推到一个即将要爆发的点。
他一路阴沉着脸,容月都不敢触他的逆鳞,一路沉默,任由风声呼啸。
到了一座山下,看到元卿凌他们下了马车开始换毛驴上山,他看了看,问容月,“这里是麻风山吗?”
容月看到旁边禁止上山的牌子,点头道:“是的,这里就是麻风山。”
“她去麻风山做什么?”四爷诧异。
容月猜测,“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