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是说我偷你钱了吗?行,我们去报案,让公安来查。”
陈雪兰婆婆一瑟,她可听陈雪兰的同事李小丽说了,陈雪兰帮她娘家买了一台缝纫机。
她可知道陈雪兰的娘家种地的农民,就凭他们种那几颗粮食,多少年才能买得起缝纫机啊。
哎哟,她怎么这么命苦?
人家都是娶了儿媳妇就享清福了。
她呢?
还得伺候这一家老老小小,就连自己的私房钱,都看不住。
“报就报,我就怕你到时候吓得全都招了!”
陈雪兰解开身上的围裙,对着主任道:“主任,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今天下午请一下事假。”
叶音也折回去把门面房锁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报案。
一进局里。
陈雪兰的婆婆就像是放鞭炮似的,叭啦叭啦说了一大堆。
“同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儿媳妇是个贼娃子,偷了我的钱……”
穿着制服的同志问,“老人家说,你慢点说,你少了多少钱?”
“二百块呢。”陈雪兰的婆婆事无世细道:“十张大团结,还有一些零票和粮票啥的。”
“同志,我没偷。”
陈雪兰在供销社,一个月工资36块钱。
她虽然没偷,可她猜到偷钱的人是谁。
是她的继女——岳秀秀。
那岳秀秀,可是惯犯了。
之前她为了这家里的和平,都忍了。
“我们家,就你一个外人,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陈雪兰的婆婆哼了一声。“陈雪兰,我告诉你,我们岳家可不敢要一个贼娃子当儿媳妇,现在偷钱,以后还不得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