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光辉躲在云层后有些昏暗，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康斯坦丁摇摇晃晃的从自己家走了出来，门口安吉尔已经等了他好一阵子了。
他在向古一法师提出当学徒的要求后，古一面色平静的拒绝了他。
倒不是古一舍不得给康斯坦丁一个强大起来的机会，而是康斯坦丁有着他自己的道路。
这个男人口中所说的一切都难以分辨真实性，古一只当康斯坦丁是在开玩笑。
按照约定好的，康斯坦丁要把安吉尔送去梵蒂冈。
加百列这位天使，最终没能保住自己的地位，失去了力量的它只能先选择一个地方依附着。
至少免得自己在外出的时候被不起眼的恶魔渣渣送回了天堂。
它原本是想要依附于布尔凯索的，但是布尔凯索似乎没有什么必要收容这个身上有着罪恶的天使。
信仰无论多么虔诚，目的再怎么崇高，罪恶还是罪恶。
上天堂不算是赎罪，上天堂怎么了？
布尔凯索当年还在和恶魔战斗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在高阶天堂转上一圈，收拾迪亚波罗带来的后遗症。
天堂无论有着多么崇高的称呼，都不过是一个地方而已。
上天堂能够被称为赎罪？别开玩笑了。
现在的布尔凯索脑子里想得事情是回去之后让科尔森安排一次驾驶考试，他已经记好了交通规则，打算尽快的履行诺言带着吉尔在这里兜风了。
卢克提着巴尔扎的脑袋，和马修一起回到了安全屋中。
现在卢克和马修意识到自己对于神秘学的事情一无所知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
虽然康斯坦丁给了他们名片，但是从心底他们有些抵制和康斯坦丁一起行动。
因为那总会有一种自己会被利用的感觉。
或许康斯坦丁牺牲的友人们都在一开始就有了那种感觉，但是在面对着地狱的力量时他们除了牺牲别无选择。
这也许是他们把一切的信任都交给了康斯坦丁的缘故，但是多数时候他们的牺牲都像是被康斯坦丁抛弃了，或者作为代价使用了他们的生命。
康斯坦丁是一个纯粹的人类，他在过往中只见到了天堂和地狱的强大，只是听说过人类有着足以匹敌恶魔与天使的强者，却在这之前从未见过。
所以，他认为人类是无法和恶魔天使正面战斗的。
为此他不惜牺牲朋友，乃至牺牲自己来对抗天使和恶魔。
康斯坦丁不是好人，用人渣称呼他都显得委婉。
但只有在人类这个立场上来看，他算得上伟大。
古一其实想过让康斯坦丁跟随者她学习一段时间，毕竟这个家伙的聪明程度上似乎不会比将来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斯特兰奇差上什么。
只是古一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