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时酒已经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蹭了蹭南宫弋的脖颈,“困~”
南宫弋轻轻舔去他嘴角流下的津液,舔完还把舌头伸进时酒的嘴里缠绵。
时酒原本白里透粉的脸上此时满是潮红,眉眼间也透着深深的疲惫,两鬓的青丝被汗打湿贴在颊边,更为他增添了一份凌乱的惑人风情。
时酒半眯着眼睛,意识模糊地喃喃一声,便闭上眼深深睡去了。
南宫弋之前只把小倌当成玩物,就算玩坏了也就虚伪地惋惜一下,此刻看着昏睡过去的时酒,心里却生出了从未有过的怜惜。
南宫弋轻轻地抚摸着时酒的脸,力度温柔到不可思议,可他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将对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
-
次日清晨,时酒悠悠醒来,身旁的南宫弋像是已经起很久了,正直勾勾地看着他,见此,时酒只能怯怯地打声招呼。
“酒儿很可口。”南宫弋轻笑一声,又忍不住想要逗弄他。
果不其然,时酒一听到这句话,耳朵和脖子就羞红了,配上昨夜哭得通红的眼角和鼻尖,就跟刚被欺负完的小白兔一样,当然事实上也确实是“刚被欺负完”。
时酒捂着发红的眼睛钻进被窝里,转身背对着南宫弋,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被子鼓成一团,随着时酒的小声反驳一动一动的,南宫弋只觉得心都快被萌化了。
南宫弋又忍不住调戏了几句,时酒刚开始还会反驳,到最后就不再理会了。
南宫弋也跟着钻进被窝里,眼中满是笑意,“酒儿,我们去洗鸳鸯浴可好?”
时酒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听话地窝进了对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