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千一袭白衣,从夜色中缓缓走了出来,“酒儿?”
时酒求助地看向缘千,“缘千哥哥!”
缘千的视线顺着时酒黑乎乎的脸蛋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了他被南宫弋死死抓着的手臂上。
南宫弋看到时酒宁可向缘千撒娇也不愿意理自己,心脏传来一阵比以前更加剧烈的疼痛,手也在不经意间松了力气。
缘千借此把时酒拉入了自己的怀里,警惕地看着他,“南宫公子,你这又是何意?”
时酒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在缘千的胸口处留下了一个黑乎乎的脸印。
每次聊起时酒时缘千的情绪波动都会变大,南宫弋早就怀疑这两人的关系了,如今看到他们黏在一块,自己却成了拆散鸳鸯的棒子,简直恨得牙痒痒。
“缘公子,我的事情,恐怕轮不到你管吧?”南宫弋面色阴沉,语气透着冰冷。
缘千抱紧了怀中的少年,眼底的恨意清晰可见。
南宫弋也毫不示弱地直视缘千,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冒出无数火花。
“酒儿,我会来赎你的”南宫弋首先收回凌历目光,温柔地看向对方怀里的时酒,“其他的…等我带你回家了,我再一一跟你解释。”
缘千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如果南宫弋执意要赎走时酒,他根本拦不住……
闻言,时酒也赶紧抬起头,凶(nai)巴(xiong)巴地瞪了南宫弋一眼,“我不可能走的,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南宫弋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眼,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