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肚子漏风而已!”
“去吧!”
“那——我走了!”我试探道,只要他让我留,我今晚就不走了,哪怕在玉兰树下拉卷凉席睡一晚也无所谓。
“你先走!”龙鸦的眼睛还看着刚才风景的方向。
他看着我点点头,丝毫没有要挽留的意思,既然如此,在耗这儿多少会有点赖皮的意思,放开了手,到完别头也不回离开。
回到屋子,大家都早已睡下,摸黑摸到厨房里随便找了点东西填肚子,顺便又扔了块生肉在院子里给一路护送我下山的黑鸦啄食。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半夜,拉了枕头倒头就睡。
睡得正香,突觉胸口发闷,睁眼一瞧,我的妈呀!一个半裸的艳治到骨子里的少年,薄衫下隐见他粉色的肌肤,香肩胜雪,玉臂粉腿。而他,正跪骑在我身上,撕扯我着我身上仅剩的一件单衣。
“你这是干什么,想让我犯错误吗?”我压低声音,又窘又气。
小涧见我醒来,干脆由地下转为地上,伸手抱着我便急喘道:“错误只是一时,错过却是一生,我想过了,今生今世,若是能跟你做上一次,即便是到了阎王那里也不冤了。”
嘴巴上坚持着让他下来。因为自己比谁都清楚,男人都是畜生,身体比大脑反应迅速。像小涧这样的看我态度强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瓶酒,怒瞪了我一眼,骑在我身上,一口咬掉酒塞,大口灌起来。
正要起来,一挺身,头刚昂起嘴唇就被封住,小涧将口内的酒灌我喝得一滴不剩。
“这是什么?”怕是□□之类的东西,但这东西口感真不错,有酒味又有甜味,还带着一股果香。
“助性的!”
小涧终于撕掉了我所有的衣服和,贴在我身上不停□□喘息,不能自已。见我想要起身出门,拉住我衣角扯开嗓门,撕心裂肺地大喊,“你真的半点机会都不留给人家吗?”说完,从后面一把抱住,哭嚎起来。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出事,不是掀不倒他,只是怕伤了他。现在这中紧急时刻,也没办法了。猛一挺身,手脚发力,将他重重摔到床里面。扯了件长衫甩门而出,任小涧在我房里狂躁,将家什砸成劈柴。
其实我没走远,树上的黑鸦知道,我就在大树底下和衣蹲了一宿,那酒还真闹得我精神抖擞了一宿。
第二天早饭时,谷尾用粥碗偷偷摸摸地遮住脸,一脸坏笑地凑到小涧身边,笑嘻嘻地冲他耳语:“嘿!成了没成了没?”
“他……他嫌我……脏!”小涧趴着饭,满脸不在乎地说着,却是硬着喉咙,哽了好几次才将如此简单的几个字说完整。
“什么?怎么可能,又谁能拒绝你?你骗我的吧!”谷尾一下就炸锅了,站起身指着我就嚷嚷开了,还不停地摇脑袋,“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