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胖子听了大怒,手上一动就向着他胸口抓来。
忽然,眼前一道极为耀目的青光猛的一闪,一柄白晃晃的长剑向着这一桌上几人横扫过来,宛如飞剑出鞘,有着自己生命一般。又听到叮叮叮地响了几声。
桌子边坐的几人大吃一惊,有的往后一翻,有的纵身后跃,生怕这长剑刺到自己身上。
却见那柄长剑上的寒芒吞吐不定,一看便不是凡品,正被顾少游拿在手上。
顾少游缓缓将长剑收入鞘中,又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几个,嘴臭的很,当真该死!只不过今天是个大好日子,我不想见血,倒是便宜你们几个了。”
说完,这才缓缓转过身来,又回到自己桌边,坐了下来。
这两桌坐着的人,都被刚才这一道犀利又璀璨的剑光所摄,众人脸上都有些发青,讷讷无言。
王伯奋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然,干咳一声,正要说话。
这时,旁边一桌上,突然有人“啊”的一声惊呼,叫道:“这,这是什么,你们看,快看!”
众人顺着他手指之处瞧去,只见这一张桌子上,众人面前放着的七只酒壶,忽然齐齐往下一塌!
这好好的酒壶,怎么会突然往下塌陷!
矮胖子嘴唇哆嗦,眼睛发直,看着他身前的酒壶,颤颤巍巍,手伸了过去。
这酒壶上半部分完好无损,但是中间却都被齐齐削了开来。矮胖子手上颤抖,拿起了酒壶上半截,只见下半截的酒壶竟然全都化为了齑粉!又被冷风一吹,这些粉末直接洋洋洒洒起来,落了下来。
有人也看到了这等奇景,登时惊呼起来:“这,这是什么剑法。”
又有人啧啧称奇,拿起酒壶,道:“这一剑削断酒壶,却不稀奇,只是一剑之下七把酒壶尽断,当真是神乎其技。”
只不过,让他们最为心惊的,是这一剑切口之下的半截酒壶,竟然在这一剑之下,全都化为了飞灰!
这等内劲!这种剑法!在场的人,别说见过了,就是听也从未听过。
旁边围过来好事之徒,听了几句,惊道:“这内劲的控制,当真神异,我可从来没听过有人能一剑之下,上半截酒壶丝毫不损,下半截酒壶却被震成粉末的。”
旁边登时响起一阵嗡嗡嗡的声音来,“华山派”“华山剑法”“当真这么强?”等等声音不绝于耳。
所有人看向顾少游这一桌的目光登时都变了。
别说再有人还敢说些污言秽语了,就是现在的谈话声音都得压低七八分,就生怕顾少游再给他来上一剑。
对于华山派,对于华山剑法,如今已是在无人敢再出一言嘲讽。
顾少游好整以暇,对桌子多面王伯奋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色视而不见,大口吃起了菜,又狠狠灌了一口酒。
刚才这一剑,实在可谓是他如今的巅峰一剑!
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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