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告他?那我就告你!你个不要脸的死猖妇!知道家里已经把你嫁给一个傻子之后,你不愿意,勾引我儿子,不要脸!你就想着我们家条件好,以后是要当城里人的,所以就想勾搭上我儿子,还自己脱了衣服扑上来!”
“你胡说!”邹小玲几乎崩溃,“是他,是他......”
“我呸!我儿子脚都废了,根本出不了门,说是他,谁信啊?他还能去外头把你拽来不成?你个贱人,明明就是别人知道你嫁个傻子,没有别的男人要你,你看我儿子脚废了没得选择,这才扑上来的!”
“你胡说......”
“谁胡说了?要不然咱们到外头说说理去!一个大姑娘家的,跑来找我儿子,不是存心勾引他是什么?”何来娣瞄了她的身子一眼,很是鄙弃地说道:“也不知道之前跟那傻子睡过了没有!现在你跟我儿子睡了,算我儿子吃亏!你再敢出去胡乱说话,我就说你跟我儿子睡的时候已经不是清白的了,说你早就跟傻子睡了!还跟别的野男人睡了!”
在这个年代,女人要是被传出这种流言来,几乎能够把人逼死。
论撒泼无耻胡搅蛮缠,邹小玲怎么会是何来娣的对手?
她被何来娣说得只能失声痛哭。
“哭你娘的蛋!”何来娣大喝一声,“说不准你肚子里已经有保河的种了,你要是现在去告他,等他被抓了,你肚子大了起来,到时候千人骂万人嫌的,落娃都找不到地!再说,我可听说了,落娃娃是很容易死人的,一个搞不好,全身血全流光了,你也不要活了!就算你没事,看一个打过孩子的贱女人,还有哪个男人要你!你要敢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姜家还跟你抢到底!”
一想到何来娣描述的这些,邹小玲就打心里发寒。
她捂着脸,绝望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