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这事儿我不太清楚。"
王秘书直接低下头开口了。他当然看到了是顾总先主动的，但是这事儿他能说吗？当然不能说呀。
毕竟他们顾总看起来这么高兴，他不可能帮着撒谎。只能装作不知道真相。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赶紧给我煮碗醒酒汤，我头疼。"
顾南星嫌弃的看了王秘书一眼。然后转头朝着客厅的沙发那里坐了下去。
太阳穴那里仿佛很疼痛，顾南星努力的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想起的画面依然断断续续的。
他总不能继续问王秘书，他和沈琉璃接吻的全部过程以及接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还要不要脸啊。
但是他自己偏偏又不记得，老天爷现在都不站在他这一边了吗？
手机拿着翻来覆去，却始终没办法鼓起勇气给沈琉璃打一个电话，也没办法将想好的消息发出去。
就算王秘书不说，其实他也猜得到肯定是他主动的。那个女人后来没有陪他。生气了吗？还是无动于衷。还是厌恶。
顾南星心中想了很多种答案，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总觉得怎么做都不合适。
其实沈琉璃和他现在都住在一个小区。他可以马上去找沈琉璃。只是见了之后又说什么呢？
万一他昨天晚上是强吻的，人家正在生气。那不是自找烦恼吗？
顾南星忧郁着吃完了王秘书做好的早饭。直到中午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精神好一点。
"顾总，公司下午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现在该出发了。"
王秘书在顾南星旁边提醒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家顾总怎么想的，本来公司的所有开发方案策划都按照年前的计划在进行，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业绩每个季度也在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