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官锦熹车开始,温绾就耳尖开始发烫,不知是宋泽在数落的缘故还是她心虚的缘故。
上了车贴着右侧车门后就一丁点不敢乱动。
樊暮的办法根本没用,什么各自有事冷静一段时间,现在反而比在四九城见面更加勤密,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让她一点没法冷静下来细想。
“温绾。”
“嗳。”
脑袋小幅度的偏过来,眼神不落他身上,问,“锦爷,怎,怎么了。”
“手给我。”
“什么!”
官锦熹叠着腿低头在弄什么东西,听她反应这么大抬眼,眸色清隽温柔。把她看了几秒,在耐心的重复,“把你受伤的手给我。”
“我,我没伤啊。”
“掌心。”
……
她都忘记不在意的事官锦熹还记得。
眼神这才到他身上,就对视一秒就看他拨弄的东西,是一些简单的医药品。
“锦爷……几时买的。”
“今早,原想午餐后给你处理下手没料到要出行。外面不比家里,触碰的人多脏得很,你不在意也就只有我替你记着。不过话说回来,你不是医生吗,这些常识都没有?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害怕遇上患者家属找麻烦?”
她登时挑眉,认真的据理力争,“才,才没有好不好!我在学校的成绩可不差,在综合一院实习虽不是最好的,但也常常被教授夸奖。”
说别的都没反应,一怀疑她能力顿时就不一样。
“在这一点上倒是信心十足。”
“那当然,毕竟是子承父业可不能丢脸。”
他轻笑声,笑声和鼻腔的共鸣让她头皮一麻。
而官锦熹已经拉着她的手,自然的放在腿上,按着有反抗之意的指尖斜眼看她,似笑非笑,“挣扎什么,怕疼啊?”
温绾憋着红霞飞的脸,嘴硬,“谁怕疼了,就这么点小伤我才……哎哟。”
酒精一沾伤口就把她的夸口给压住了。
洗澡沾水的时候没见多疼啊,怎么就一沾酒精痛感这么明显。
官锦熹在看她眼,眉眼间掩不住的促狭之意。
她不服气的拿娇嗔的白眼回应,抿抿唇说,“锦爷让我过来就是这事?”
“还应该有别的吗,比如今晨早餐都不吃的躲着我。”
“我躲您干嘛,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他倒是意味深长一笑,不经意的开口,“我以为是昨晚去你房间后……”
“锦爷!”
要命啊!
这人是少根筋吗,明明雷浩还在车上。
她急,没多想,扑过来右手捂着他的嘴,不仅是捂着嘴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过来了。
她很慌,挨得近能清晰听到她擂鼓般的心跳。
至于小脸早就是血红一片,额头都出汗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压低嗓音,声音咬得紧。
官锦熹脸上的促狭和意味深长都没了。
温香软玉在怀原来是这么个滋味。
他眼神凝眸在温绾脸上,眉眼,轮廓都是沾染着笑意的。
而一双桃花眸,艳光灼灼,如火盆里捞出的火石稍稍碰一下就是贴着皮肉的烫。
烫着她的眼,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