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敢于承担责任。”
“那两千余两的聘礼,并不是她得了,而是落到了她的父亲和继母手里。”
“只是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与她有直接关系,所以,温玉兰认为聘礼一事,她该负责,不然她不会主动提出欠债的说法。”
“更不可能任由着我们肆意磋磨,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父债女偿罢了。”
至于还清他们家的债务后,温玉兰会不会找到温青山讨要聘礼,柯庭致就不得而知了。
但对此事,他会保留着十二分的热情,持续关注。
毕竟,父女反目成仇的戏剧,他还未曾见过呢!
想到前世今生的老丈人温青山,柯庭致面容渐冷,眼底漫上一片尖锐。
前世,关于父亲柯明儒被冤一事,他虽没有彻查,却有证据将矛头指向温青山。
若说威远候造反一案中,温青山全然无辜,柯庭致第一个表示不信。
时间这玩意儿,你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会觉得它格外的漫长难熬。
一旦手上有事儿,埋头苦干的时候,往往事情还没做多少,一天的时间,一溜烟就没了。
这一日,温玉兰几乎可以说是忙碌了一天。
柯家的午餐,家里田里,只要她能做的事情,通通被她一人承包。
肖三娘出于好心,原想着帮把手,被温玉兰强势拒绝了。
开玩笑,她现在干活等同于赚钱!
赚钱的事情,岂容他人分担?
温玉兰虽然卯足劲的干活,柯家的农活还是积压了许多。
她也弄得周身酸痛,满手都是水泡。
饶是如此,她还强撑着帮柯家人做了晚饭。
温玉兰也不吝啬,她大大方方的拿出自己的鱼,作为晚餐的主要食材。
又展现了绝佳的厨艺,做了一锅黄焖鱼出来,让一群人吃的心满意足,唇齿留香。
因记挂付寡妇和付小宝叔嫂二人,温玉兰吃饭前,还特意端了一条鱼赶去付家。
对于她的到来,付寡妇惊喜交加,泪光闪动。
她执意留温玉兰吃饭,温玉兰心里还惦记着别的事情,把鱼肉腾出后,便带着空盘子飞快走了。
晚上的碗筷,按例应该由温玉兰洗刷,不过她吃完饭就独自离开了院门。
柯清欢追问她做什么,她也不答,只趁着月光,神神秘秘的去了小河边。
对此,柯清欢和柯俊辰姐弟俩颇有微词,觉得温玉兰是原形毕露,故意偷懒。
两人不情不愿的洗完碗筷,坐在院子里,正围着柯庭致和肖三娘说温玉兰的坏话时,正主捏着一簇东西回来了。
她也不说话,只奔着院子的水缸走去,看样子似乎准备舀水清洗东西。
两只小的好奇的紧,眼巴巴的围了过去。
见温玉兰正在清洗的,是几根白色鹅毛后,柯清欢顿时嗤笑出声。
“护得那么紧,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呢!”
“原来是几根鸭毛还是鹅毛来着?”
“温玉兰,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这畜牲的毛屁用没有,你捡来干嘛?”
“你没闻到毛上面有臭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