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江岸感受到自己整个尾椎,沦陷至对方温热掌心之下,白皙修长的身子裹着一层薄薄的锦被。
“在、在哪学的?”浪翻云滚间,他眼尾糜红,啜泣着道。
“无师自通。”
“不信、唔唔……我就不知道……”
还能这么玩。
白色与红色的外袍丢在一处,种种羞见外人的穿戴也遭了难,被鞋子祸害在底儿下。
一夜过去,青帐内坐起一身影。
陆琊昨晚上抗议了一晚上,本就怨怼不堪,今早趁明照餍足之际,夺回身体主动权。
却措不及防,低头瞧见怀中美人一览无余、布满薄红吻痕的胸膛,如罹雷击。
“直捣黄龙???”
听着陆琊心不甘情不愿的声音,明照打了个哈欠,淡定道:“先下手为强。”
要不是你原先拖着阻着,早成美事了,哪会等到现在?
然陆琊怒极道:“自荐枕席,岂能与两情相悦等闲视之?”
“接着装。”
“你!”
明照说了两句,忽发现自己又能碰到江岸了。
原来陆琊被他刺激了一通,接受不了现实,缩回意识中自闭去了。
明照笑了笑,低头在小客栈精光洁柔滑的脖颈处深深烙下一吻,哑声低语道:“娘子,该起床了。”
“是相公。”昨夜折腾太久,江岸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熟悉的声音,本能地回了一句。
这下,沦到明照脸色一僵,顿在原地了。
不过很快,江岸醒来,开口道:“明照,怎么……”
怎么了?
便见枕边人眉宇舒动,手一勾,将楼下的浴桶提入房内,注入热水,旋即,抱他跨入桶中,清理昨夜难堪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