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爷爷我就好好给你上一课,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牌之前,切莫单枪匹马来探敌人的老巢,否则能不能全须全尾走出去,那可实在是说不准呢。”
随即,他毫不犹豫叩开了对方的咽喉,将手中的药丸直接给他强硬喂了进去,然后松开了手。
景笙迅速滚到了地上,蜷缩着身体,不断地干咳呕吐起来,他气若游丝般虚弱道,“你究竟……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你既然这样瞧不起我们江湖中人,那我自然是用我们江湖中独有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了,”沈宴的笑里藏着锋利的刀,“此为噬心蛊,乃是采用七十七种毒虫炼就七七四十九天淬炼而成的,人一旦吃下去,初期不会有丝毫疼痛,可是十五日之后,便会神思不属,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举止,直至神志错乱,癫狂至死。”
沈宴看着对方一寸一寸灰白下来的脸色,一字一句,恶毒地开口,“如何啊?王爷见多识广,听到这些症状,是不是觉得有些耳熟呢?”
景笙咬牙,满头是汗地抬头,费力地想去辨识面前红衣之人的面貌,“你与端庆太子……究竟是何关系?”
沈宴惊讶地睁大双眼,随即满是欣慰地拍了拍手,“不错嘛,看来王爷你的脑子还没有笨得无药可救,可惜太晚了,”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的声音迅速冰冷下来,脸上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杀意,“你的父亲曾经是我父王最信任的下属,可他却背弃了这份信任,亲自把卖国通敌的伪造证物放入了书房,并让他毫无所觉地服下了这噬心蛊,最终于叛军破城的当日,神志癫狂而死。所谓父债子偿,虽然老睿王已经驾鹤西去,可眼前不正好还有你这个大孝子了么?你便在往后疯狂错乱的余生中,慢慢偿还你们景家犯下的罪孽吧。”
景笙先是不可置信,随即神情惊恐地怒吼道,“你这乱臣贼子!前朝余孽!我是堂堂的睿王!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朝廷是不会放过你的!唔——”
他的嘴被人用抹布毫不留情地堵住,沈宴用看脏东西的目光嫌弃地看了两眼,随即摆了摆手示意让人将他带下去好好看管,并对一旁装聋做哑的昙娘漫不经心地嘱托道,“好了,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处理干净点,等他差不多神志错乱,六亲不认的时候,你便可以放其出来了。”
昙娘被自家教主心狠手辣的一面惊得一身冷汗,更加恭顺地低头道,“教主放心,属下明白。”
沈宴笑嘻嘻地瞅着自家下属惊惧的神色,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不要这么害怕我嘛,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大婚那天欢迎来我家喝喜酒啊。”
昙娘:“……”
这TM不是魔鬼还是啥?你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痛打脑残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