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不上表到没什么,不过这样一来到是让穿越者弄得太被动,到向是穿越者真的是求着要归复清廷一样,老实说穿越者现在只需要清廷的一个确认而己,根本就懒得赔清廷虚以委蛇,因此完全没必要按照清廷的步调来走,只是话要说委宛一样。于是秦铮道:“幼樵先生,你所说的程序是在平常的和平时期,而现在是非常时期,恕我不客气的说,现在皇帝和太后都逃到西安,大清实际己成为都一个流亡政府,还讲那么多程序做什么,我看最好是事急从权,请朝廷尽快确认我们,这样才好进行谈判。否则等我们先上表朝廷,然后再由朝廷议论裁诀,等到最后确定下来,旷以时日,恐怕连谈判都己经结束了。”
张佩纶心里吓了一跳,秦铮的这一番话是说得相当的不客气,虽然清廷是被八国联军赶出了北京,但在名议上却是用的一个很有意思的词“西狩”,意思是到西方去打猎,而在四十年第二次鸦片战争,清廷也是被英法联军打得逃出北京,躲到承德,而当时用的词是“北狩”,意思完全一样,只是承徳在北京以北。而秦铮毫不掩饰的指出,清廷现在是一个流亡政府,这么直白的表达也让张佩纶很有些不适合。
而且秦铮的话里还颇有些危胁的味道,大有如果清廷不给穿越者一个确认,穿越者就会扔开清廷,单独和洋人谈判,如果是在乾隆时代,秦铮的这一番话恐怕就会惹得朝廷大怒,当场就会拒绝这伙海外华人的归复,不过张佩纶很清楚,现在的清廷早己不是康乾盛世的时代了,根本没有拒绝的本钱。因此张佩纶只好道:“此事在下不能做主,需要转告李中堂,由李中堂来定夺。”
秦铮点了点头,道:“好吧,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迟疑,因此还请幼樵先生尽快通告李中堂,并让李中堂尽快决定。”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张佩纶也知道这件事情如果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后面是谈不下去的,因此只好起身向秦铮告辞,并约定明天再谈,然后立刻赶向电报局,给李鸿章发电,并且请求李鸿掌章尽快回复。
而秦铮则来到执委办公室,向夏博海、肖建军、王云鹏、徐济超等人汇报了双方会谈的内容。
肖建军首先道:“清廷对我们身份的确认,真的是那么重要吗?我认为关建还是看我们自己,如果我们能够坚持军纪,搞好军民关系,有沒有清廷的确认根本无所谓,现在我们在天津、青岛不是就做得很好吗?这两个地方的老百姓并没有因为我们还没有得到清廷的确认,而疏离我们。”
夏博海笑道:“清廷对我们身份的确认只是我们追求的一部份目地,而最主要的目地是告诉清廷我们的态度,不要让清廷还心存幻想,认为可以控制我们,也是为下一步我们要求清廷将山东划为我们的领地做一个预案,只是这个要等李鸿章来谈。”
王云鹏道:“如果清廷坚持不给我们身份确认,或者只给我们身份确认,但拒绝把山东划给我们呢?那么我们怎么办,马上就和清廷撕破脸吗?”
夏博海笑了一笑,道:“一步一步来吧,马上和清廷撕破脸当然是下策,首先要求清廷给我们身份的确认,我们就带着清廷一起去谈判,如果清廷拒绝把山东划给我们,也有两个选择,一是谈判成功,要求八国联军退出北京,而由我们接管北京;二是谈判破裂,我们以武力攻占北京。这样北京在我们手里,我们就有足够的资本和清廷讨价还价了。”
王云鹏怔了一怔,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司令员要求保持战备,原来就是为了北京。”
夏博海道:“这只是目地之一吧,总之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武装力量。”
秦铮道:“我想要清廷给我们身份确认并不算太难,毕竟现在清廷没有别的选择,而且对清廷也没有什么损失,无非就是在面子上过不去一点,不过清廷并不是一个死要面子的王朝,何况现在都逃到西安去了,面孑早就丢光了,也就不在乎再丢这一点,不过让清廷把山东划给我们,这个难度很大,毕竟这在清廷是沒有先例的。”
肖建军道:“割让了那么多土地,还有什么先例不先例的。”
秦铮道:“那不一样啊,因为土地是割让给敌国,而我们在名议上是清廷的子民,只要清廷承认了我们的身份。在清廷的历史上,只有清初的三藩才有资格裂土割据的,因此估计最大的可能是封给我们一个山东巡抚,这样在名议上是清廷的臣属,当然在清廷看来,这样也有利于逐步控制我们。”
夏博海道:“什么形式并不重要,我们也有足够的应对方法,还是那句话,一步一步来,而且先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做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