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他肩上，放声哭了起来。
对于她，要么忍辱负重，要么不计后果，要么拒人千里之外，要么待人掏心掏肺，要么温柔如水，要么粗暴似狼。
邢九堇疯了一样扯开他颈边的扣子，白皙细嫩的肌肤和锁骨裸露在空气中，她张开朱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没有预料到的突如其来，他的身体轻微颤动一下，没有推开，仍旧静静的拍着后背。她更加肆无忌惮地用力，滚烫的泪水打在肩膀上，灼伤肌肤。
哭着，咬着。直到一股涩腥味的液体流入她口中，才停下来。她看着他锁骨上的两排小齿印，素白的锦衣被染得鲜红，刺痛了她的双眼，泪水模糊。
他没有理会左边继续渗出的鲜红，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从来都不是。
这次也不例外。
邢九堇点了点头，把袖子拉的老长，帮他抹去血迹。只是有些已经干了，还残留着痕迹。
“对不起。”她低着头，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男子摸摸她一头的长发，“没事。”他嘴角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眼神温柔地可以溢出水，“可是姑娘，你打扮得好奇怪。”
“唉，不要叫我姑娘了，怪不舒服的。我叫邢九堇。”她打着哈哈，“我们那都是这么穿的，嗯，对。”
“哦。”他很认真的应了一声，“在下楚凉尘，叫你小堇可好？”
眉眼下垂，略些敷衍的“嗯”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暮色四合。
楚凉尘满是诧异地看着她，散乱的头发，上衣袖口血迹斑驳，又细又长的双腿露在空中，“小堇，你确定要这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