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变成为这样了?
哪里还有半点文官的样子?
谭俊彦反复琢磨,做出了自己的分析:“男人嘛,总有些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估计等夫人来了之后就会变好了。”
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彭文长却是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里了。
齐大人这是没地宣泄,憋出大火气来了?
若是这样的话,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咋说呢?
在之前时,曾有不少心怀倾慕的少女前来求亲,纷纷都表示想嫁入齐家之门为其妾室,不过这些,全都被自己给挡下了。现在来看,似乎帮大人找个侍寝也不错嘛。
要不,挑个好的?
还别说,前天时还真就来了一个非常不错女子,她在毛遂自荐时曾说,在这世上,也只有像齐誉这等好男人才能配得上她。
这么傲气?
彭文长却没这么觉得,他反倒认为,以那位姑娘的出众姿色,确实配得上她这句话。
于是,他在告辞了谭
俊彦之后,便来到了齐大人处探探口风。
在胡扯了几句之后,齐誉便直接问道:“先生,我观你欲言又止,不知有何话想说?”
彭文长怅然一叹,道:“奈何琼州之地贫穷,有钱有势的人少,在去年年底时,府城里唯一一家妓院也因赚不到钱而关张了。”
齐誉却是不以为意,随口回道:“只有繁荣,才能娼盛,这句可是至理名言。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青楼这个行业一定会死灰复燃的。”
依据就是,只有实现饱暖了,才能有劲思淫.欲呀!
齐誉斜了他一眼,调笑道:“先生老惦记着妓院,莫非想来一出: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夫子宝刀未老,雄心犹在,真实令人钦佩啊!”
这……都哪个哪呀!
彭文长不禁老脸一红,窘笑道:“老夫早已垂垂老矣,又何来的枯木逢春?反倒是齐大人你,正值虎狼之年血气方刚,如今却是久不踏人伦大道,久不行周公之礼,不虚火上浮才是怪事!”
齐誉笑笑,道:“没关系,我只要再坚持几个月,就算是熬到头了。算算时间,我娘子现在应该已经出发了。”不过,他旋即一想就回过味来了,乃道:“先生突然聊起这男女之事,莫非……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说?”
“有!”彭文长点点头,又摆出一个只有男人才能体会懂的微笑道:“阴阳调和,万物皆宁……”
齐誉打断他道:“呃,夫子还是有事说事吧,免得我去瞎猜。”
“好吧……”
接下来,彭文长便把那位貌美女子倒追的事说了一遍,他重点提及,那位女子的长相出众,谈吐优雅,应该是个大户人家出身的人。
对于这种无聊的八卦事,齐大郎自然是一笑了之。
不过,彭文长接下来的一句话,倒是撩起了他的好奇心:“齐大人,那位女子在和我说话时,用得是咱们永川府的口音。”
什么?老家的人?
齐誉不禁问道:“她可有名字?”
“名字嘛,她倒是没有告知,估计是怕被拒而拂了颜面下不来台。”彭文长摇摇头,又道:“不过,她自称曾见过你一面。”
见过我?
切,见过我的人多了去了,如果都想要以身相许的话,我忙得过来吗?
倒贴也不要!
自己本就没有纳妾之心,任你是九天仙女临凡,又焉能动我心哉?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这一生只忠于我娘子一人,绝不纳妾。”齐誉一脸决然,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