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就好,没必要纠结。
闲暇时间,齐誉还特地撰写了一本钢笔版的《硬笔书法》,或者称之为是字帖,并在印刷后装订成册,以供作为是选修教材。
就目前来说,钢笔已经算是投入到了使用当中,也是时候展示一下它的艺术之美了。
嗯?齐大郎的硬笔字很好?
还行吧!
但凡是有美术功底的人,写字都不会差到哪里去,他这书法吧,虽然达不到宗师的级别,但也能算得上高手的境界。
……
这一天,孙大财提着两样敷衍礼,跑过来看望岳母周氏。
老太太斜眼一瞅,却发现那篮子里只有果脯而没有肉,含笑的脸色倏然间就阴了下来,在撂下一句“你真大方”后,就步去后院里做饭了。
不喜归不喜,但也不能饿着他。
对此,齐誉假装没有留意到,还是很热情地给姐夫让座。
“阿瞒,我听你姐说,你想让巧云读书?”才一坐下,孙大财便开口询道。
“嗯,读书有好处,现在条件又具备,为什么不读?”齐誉
解释道。
孙大财略略皱眉,说道:“我还想着让这丫头帮着我干点活呢……”
齐誉脸色一正,打断他道:“姐夫,你这样想可就不对了,未来的发展日新月异,目不识丁者,会被社会淘汰掉的!我身为是她的舅舅,有责任为她谋求福祉,这事,你必须得听我的,没得商量!”
或许是因为语气重了点,直接把孙大财吓出了一个哆嗦。
然而,在齐誉看来,身为是舅舅者,对外甥、外甥女,都有着教育上的义务,也有呵护他们成长的责任。
就拿自己为例,若不是得到两位舅舅的资助和保护,自己不可能走到今天。
“算了算了,这件事情,就听你的吧。”孙大财见拗不过他,索性也不再争执了。
“姐夫真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透。”齐誉满意一笑,赞道。
“……”
孙大财忙换了话题,道:“听说,你想把我安置在新学堂里处理杂事。”
“我先纠正一下,那不叫学堂,而是叫做学院。你所处的那个职位,应该是个肥缺,明白了吧?”齐誉见他试探,索性把话挑明。
一听肥缺俩字,孙大财的嘴角就不由得勾了起来,并畅笑道:“哈哈,说到底,还是咱们自家人亲哪!”
一顿,他忽然问出了一句令人不解的话:“阿瞒,琼州有没有禁止偷渡?”
“偷渡?”齐誉先是一愣,后又笑道:“我没下过这种禁令!”
之所以不下,乃是故意而为之。
琼州的人口本就匮乏,劳动力方面远不够用,正因为此,自己才让黄飞跑去安南充当皮.条客,在这种时况下,自己又怎会颁布偷渡的禁令呢?
再者说,即使有外人来投,也用不着去偷渡呀!
自己早已下过政令,无论是哪里的外来人士,只要去到衙门的户房里留下一份自己的档案,就可免费地获得到所谓的‘暂栖证’,凭此证在琼州生活,与本地人无异。
齐誉奇道:“姐夫何出此言?”
孙大财回道:“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在一天晚上,我还真看见了一小撮偷渡的人。”
自打在多年前被秃头男暴打之后,孙大财的胆子就变小了许多,眼下虽然是对自家小舅子进行举报,却依旧是很害怕的样子。
什么?
真有人偷渡?
怪事了,明明有桥偏不走,为何蹚水去渡河?
齐誉摸了摸下巴,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