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10月的太阳依然像个刚出炉的烧饼,又圆又烫,给人一脸过热的热情。
今天是昨天未完成的继续,明天是今天过去的开始。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天一天的带着白日的疲惫,夜晚的窒息,匆忙从每个人的脚下溜走,无踪无迹。
转眼开学快两个多月了,日子过得还算可以。结识了两个好兄弟,虽然经常被他们殴打;有过激情的暗恋,虽然没有过大胆的追求;学会了用技术打篮球,虽然投球往往三不沾……
还有一点,我写了诗,虽然写得不怎么样,可是在校刊上发表了。
那天,熊俊问我有什么好的文章没,我问干啥,他说校刊在征稿,诗歌散文都行。他是校刊的编辑,我想了想说,诗歌倒是有一篇,就是上次给你看的那篇。他说那个是登不上校刊的,让人看不懂的才行。我问他怎么转变他的立场了,他说现实与理想总是隔着唐古拉山啊!我说明早上给他一篇我都看不懂的。
那晚左思右想还是写不出来,诗人的思想岂能在一个晚上,像瞌睡虫那般快的钻进我的脑袋。就在我即将入梦时,一个突发的灵感撞击了我,大笔一挥,一气呵成:
朦胧是种心碎
月儿心痛弯着眉毛
孤独的夜风微凉
如我微凉的思念
我的脚步冷漠
又在向不知去处
轻轻地追寻
踏着一味朦胧的心碎
你
微弱又靠近的呼吸
柔和又温情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