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想也没想就是一巴掌呼过去,她身上没什么力气,这一巴掌也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就跟挠痒痒似的。
她捏着手里的针管,心想干脆一针管下去把人放倒算了。
她懂一些医药知识,这针管里的东西是强力麻醉剂,药效很大,就是一头大象都能放倒,这样的剂量用在人身上,简直就是致死量。
就算时辞渊身体素质强悍,也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宋汀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软了,可能是怕给时辞渊把这玩意儿注射多了将来生出个智障宝宝吧,总而言之,她把手上的针管扔进了垃圾桶。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坐起身,发现时辞渊的状态似乎稳定了一些,没有刚见的时候眼睛那么红了,呼吸也平缓了一些。
宋汀晚摸了摸他狗头,“时辞渊,我真想把你现在这样子录下来,等你清醒了后给你看,你会不会尴尬的无地自容?”
她想起那场景,觉得该还挺有意思,板着脸说:“清醒的时候对我爱答不理,一副洁身自好高岭之花的样子,发病了就抱着我不放……你说你是不是渣男?”
时辞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为了附和她,从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声。
宋汀晚一下子就笑了,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你还是变成大狗狗的时候可爱。”
她薅着时辞渊的头发,说:“为了区分你们,我给你取个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