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的请帖,是房夫人送去的。
时家人来不来是一回事,但是他们送不送请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房夫人也着实没有想到时辞渊会来,赶紧迎上去,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三爷,可是许久都没有见过了啊。”
时辞渊其实都有些记不得到底有没有见过房夫人了,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夫人安好。”
“哎哟,这不是筎沁嘛。”房夫人拉住尹筎沁的手,笑眯眯的道:“筎沁这是......心想事成了?”
尹筎沁的脸立刻就红了,道:“您别乱说!”
“我怎么就乱说了?”房夫人笑呵呵的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啊?今儿人多,我就不单独招待你了啊。”
“好。”尹筎沁道:“阿姨您先去忙。”
等房夫人走了,尹筎沁才道:“三爷,您别在意,她们就是喜欢瞎猜......”
时辞渊没说话,只是眸光在厅内梭巡一圈,就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又好像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
尹筎沁轻声说:“三爷,您以前不是一向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的啊?今天怎么会......”
时辞渊淡淡道:“在医院里躺的烦了。”
他是昨天才强行出院的,本来医生的建议是再在医院里观察半个月,但是时辞渊根本就不听劝,执意出了院,出院还不乐意坐轮椅,搞得桑榆整天都提心吊胆,就怕他把自己的伤口撕裂了。
不过好在时辞渊身体底子好,这种放在别人身上分分钟致命的伤,熬过了最危险的时候,就恢复的非常快,简直不像是个正常人类。
尹筎沁端了杯香槟,道:“那边有我几个朋友,叫我过去,不如三爷你和我一起......”
她还没说完,时辞渊已经道:“我自己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