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丽清雅的一张脸,他做梦都想尝尝她的滋味,今天终于要实现了。
“哎呀,文山哥哥,人家还在这里了,你,你也不……避讳着些。”苏绿宁红着脸害羞的捂着眼睛。
丁文山浑然不在乎地一把拉住她的手哄着:“怕啥子哦,反正以后你们都要一起跟我……”
话音未落他突然觉得一阵心悸,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双手双脚也莫名颤抖着。
“我,我这是咋个了。”丁文山紧张地看着自己,又看看苏绿宁,只见她也跟自己是一般的情况,待要细问,两眼一发黑人一下子轰然倒塌。
雅间里三个人连续倒下,刚刚还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房门被人悄悄地推开,李大丫探头进来看了一眼,惊了一跳,连忙跑向自家主子身边:“小姐,小姐,你快醒醒。”
苏青宁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双眼眨了一下掀开一条缝看着倒在面前的男女,轻哼一声,拍拍手站起来,对准丁文山的脸踢了一脚:“哼,就这点伎俩还想合谋算计我。”
李大丫也学了她的样子抬脚狠狠踢向丁文山:“就是,就是,我看他是猪油蒙了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就一而再再而三地找自家小姐麻烦。
苏青宁整理好衣着,看看摆放整齐的桌案,眼珠子一转,把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推下去,茶盏杯盘滚得到处都是。
李大丫见状,把丁文山拖到苏绿宁倒下的地方,让两个人并排躺着。
苏青宁站到门边看了看角度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收拾完自己的东西悄悄地溜了出去。
也不知道她们是无意还是有意,房门竟然没有关紧。
走廊上穿堂风一阵阵吹过,开着一条缝的雅间被吹得大开,路过的小二终于发现了里面的不对劲,进去一看吓得大声嚷嚷起来:
“啊……来人啦,来人啦,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董掌柜被惊动,连忙出来处理,一见里面凌乱得不成样子,再闻见空气里那股甜香的气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只是很不高兴,他们这醉风楼是饮酒吃饭喝茶听书的所在,可不是他们喜欢流连的花楼勾栏之处,怎地在此行如此不雅之事,实在有伤风雅。
这要是以后旁人都学他们这样吃顿饭的功夫就勾三搭四的做这勾当,那他们这酒楼干脆就别做了,改成花楼算了。
他有心给丁文山教训,同时也好止了某些与他同道中人的想法,当即大叫一声晕倒过去,充分吸引了旁人的目光。
没有人主导,也没有人掌控风声,很快此事便被在此地用饭的食客们知道了。
他们直接当作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说起来。
“嘿,这两人也真是忒没羞没臊了。尚未婚配,就行啷个事情,听说还用了香来助兴……”
“可不是嘛,就算中了举人,也不用这么嚣张吧。别到时候就只是玩弄那个小姑娘。”
“这个不敢哦,大家都看到他们衣衫不整抱到一起了,丁举人还敢不娶她,那这事马上就要闹出切,他德行就坏了。”
“就是就是,这个举人娘子他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了……”
酒楼大堂里说得那叫一个热闹。
苏青宁早就换了男装跟装扮成小厮的李大丫躲在角落里假装吃饭,实际上听着自己一手打造而成的八卦,嘴角不停地上扬。
听他们这意思,苏绿宁这辈子还真是走了上辈子的老路了,嫁给了丁文山,只是相比小说里的时间线,这会儿提前了几年,无伤大雅,再说了他们这对渣男贱女,天生一对!
“对了,说起这中举,咱们县这次还真是厉害了,这以往连一个举人都莫的中,这回倒好,一中连着中了两个,还有个头名解元,可算是让我们县城这回大大的出了个风头。”
“可不是嘛,这也是遇上了,反正陶大少爷中举那是肯定的,别个嘛,可能是走了狗屎运嗦。”
“听说了吗?陶家为庆祝陶家少爷中举明天要连摆三天流水席,只要诚心祝贺的人都可以上门切吃席,明天咱们约一约好一起切。”
“要的要的,陶家请吃席,那菜品不是一般的好,咱这辈子都吃不起。
那肯定要切吃,顺带沾沾喜气,让我家小子以后也好生读书,将来跟陶家少爷一样做个有出息的人。”
苏青宁眉梢微动,陶华宁竟是回来了吗?
这回倒是跟从前有所不同,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到她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