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继续俯瞰西湖和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突然笑了。
“瓴儿,你觉得哪个虞焉,会美到什么地步呢?”
“额……”瓴儿傻了,小姐不曾注意过这些无聊的问题,“不知道,又没有见过她。”
“你猜啊。”媚锦儿此时好奇得很,究竟她的名气大,还是那个人,名气大?
“这个嘛……”瓴儿为难的,“瓴儿也不好猜,反正小姐是不会输给她的。”
媚锦儿回过头,“我也很感兴趣呢,那个人,是不是有传说中,那么好。”
“小姐,不要乱想,你是我们的花魁啊。”瓴儿一副劝慰的神态,只是,她还需要劝么?谁胜谁负,早就分出来了,不是么。
你很像她啊。不是早就已经把她和虞焉比较了么。那个人的心里,虞焉才是唯一,而她,连替代品都不是。
即使,她真的很想做那个人的翻版。
八月十四的晚上,灯火通明的烟雨楼里面,姑娘们精心打扮自己,习练舞艺或者,媚术。
只有锦色阁和函漾阁,平静如初。
锦色阁里媚锦儿没有多么大的动静,静静地趴在窗边,慵懒的令人惋惜,很平常;至于函漾阁为什么如此安静,太不是朵函的风格,那就得去研究下了。
“冰儿,来给我锤锤腿。”朵函倚在床上侧卧着,命令哆哆嗦嗦站在身旁的冰儿捶腿。
“是……”冰儿听后,慢慢吞吞的在床边站定,然后心有余悸的捶腿。
朵函一改早上的霸道语气,温柔的对冰儿说,“冰儿啊,你想不想小姐我胜了媚锦儿呢?”还有那个虞焉。
冰儿一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突然想起瓴儿说的要机灵,便马上回话,“当然……是小姐胜了。”
“那么,能不能替本小姐做件事?”朵函瞅着脸有些发红的冰儿,开口。
冰儿一愣,“小姐,有什么要做的?”
“帮我搞定媚锦儿。”说的,那样毋庸置疑。
可是,为什么要伤害她?冰儿陷入两难。
“只要帮我,我定不会亏待你。”朵函笑了,妖娆且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