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种之事顺利,里正叔公的法子也是好用。”庄清宁笑着恭维。
“哪里是我的法子好用,分明是你提出来的这试用法子管用。”庄景业嘿嘿笑道:“这要是说起来的话,还要多亏有人在背后帮忙呢。”
“有人帮忙?”庄清宁有些诧异。
庄永贺和庄四福在这儿事上头是帮了她的,但这些庄清宁是知道的,且也是帮在明面上头的,要说是谁在背后帮忙,庄清宁一时之间还真是想不出来,究竟此人是谁。
“是啊。这事儿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还要多亏了庄如满呢。”庄景业绘声绘色的将这几日庄如满在村中东奔西走,如何想着要坏了他和庄清宁的事,而那些人反而觉得听了庄如满这倒霉货的话肯定要走背运,反而是纷纷主动来他这里拿豆种的事,给庄清宁说了个清清楚楚。
“你说说,这庄如满打着如意算盘,到了最后砸了自己的脚,反而是帮了咱们的帮,算不算背后实打实的帮了咱们一把?”
庄景业说最后几句话时,笑的是前仰后合,几乎上不来气儿。
这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他是见过,却没见过这么倒帮别人忙的,实在是太好笑了。
所以说这人那,不能总是惦记着害人,不然做出这种害人不成反而帮了别人的事,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庄清宁听完这话,也是顿时愕然。
她这几日忙着张罗豆腐铺做腐竹的事情,又惦记着章永昌那边的事儿,脑子里头几乎容不下其他的事儿,又见这风平浪静的,只当庄如满先前也是吃够了苦头长了教训,此次又是庄景业伸头做的这件事,庄如满怎么都不会胡乱生事的。
不曾想这庄如满竟是做出这等事来,更没想到的是旁人竟然也是瞧得这么清楚,不会轻易被庄如满给骗了去,更是怕被庄如满连累了自家赚钱。
这看起来,做坏事总归是不行,而村子里头的人大多也都
不笨。
庄清宁抿嘴笑了起来:“这下子反而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可不是么,你且瞧着吧,这回不单单是蚀把米了,他庄如满得蚀一缸米去,你想想看,这回这事儿,他这名声在村子里头臭个彻底,旁人往后再不会拿他当回事,反而还要寻了机会好好整治他呢!”
庄景业兴致勃勃,说的是口沫横飞:“且这庄如满回头瞧着秋种的时候旁人皆是种了新豆种,他先前费劲巴力做的事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得气个半死?等到时候旁人秋收的时候收的豆子极好,他只种那老豆种收成不好,又得气个半死一回。”
“这回啊,我瞧着都不必你我动手,庄如满自己就过得不如意去了呢,不过宁丫头你也别担心,这庄如满总是在背后生事,我也晓得你心里头憋着气的,心里头估摸着也想寻个机会好好拾掇他一回,可这事儿呢,即便你是事出有因,对于你这小姑娘来说的话到底是于名声有碍,这事儿你就不必管了,只交于我来就是,你且瞧着看,看我到时候如何拾掇了这小子!”
庄景业说这话,可是真心的。
别说庄清宁也是有为自己打算的,到底也是给村子里头做了不少,让他这个里正脸上沾光的,瞧瞧庄如满那混蛋都做了些啥?
成天啊正事不做的,就知道在背后坏事拖后腿的,这种人不教训一下整个村都不得安生,更是容易坏了庄清宁的生意,必须得给点教训才行!
“那就麻烦里正叔公了。”庄清宁衷心的道谢。
如庄景业所说,她出面收拾庄如满不是不能,但到底有碍名声,虽说她作为一个现代人并不在意这些,但她却顾及庄清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