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莫名其妙被绑走了,她可什么人都没得罪过,怎么就走了这么狗屎的衰运!也不知道肯花那么多钱买下自己的人到底长了一副什么鬼模样。
需要花这么多钱才买女人的男人,铁定是个丑比啊!
她一肚子辛酸泪。
然而越是慌张无措,她脑补的画面就越吓人。一想到马上会有肥头大耳脑满肥肠,头顶亮的可以反光,年纪可以给自己当爹的人要欺负自己,她绝望就的想哭。
索性把脸蛋埋在枕头里,恨不得闷死自己!死了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了!
陵嗣瞧见那张精致小脸埋在枕头里,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像是在念经又像是在——骂人?
陵嗣嗤的一声笑了,装的倒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这么卖力的勾引自己,看来,这女人拿到的价位一定让她相当满意。
听到了男人的笑声,郝映瞬间来了斗志,中气十足的吼了声:“谁?”
陵嗣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出声应这个女人。
“我!”
“你是谁?”
“你说我是谁?”嗣凌笑意更浓,这个女人这么费尽心思的撩拨自己,难道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这应该只是她的手段,这小姑娘可真会装,艺校找来的吧。
郝映虎躯一震,没想到那人还真的搭理了自己,努力的拱着身子让脸蛋脱离枕头,闷闷的说了句:“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鬼?”
“我对你没兴趣,不用这么尽职的在我面前做戏。”看她蠕动的那么费劲,陵嗣不耐烦的解开绑住她雪白手腕的绸带。
背部雪白的肌肤大面积裸露在外,解绸缎时,指尖难免会碰到那细腻如玉的肌肤。陵嗣手上动作微顿,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触感会是这么好。
陵嗣只解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郝映自力更生的挣脱开了。她像是个受惊的兔子,顾不上将自己卷在胸口的衣服拉下,就迅速的往门外跑去。
可惜她忘记脚腕上的绸带并没有解开,只是那么一蹦,就摔成了狗啃泥,直接栽倒在地。幸好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纯羊绒地毯,即便摔了倒也不觉得疼。
“说吧,收了陵尧多少钱才这么卖力的在演?”陵嗣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在地上翻滚的她。
钱钱钱,说起钱她更是心塞!
要是真的把五十万握在手里,就这么被人绑了她还能有点安慰,可她鬼都没看见就莫名其妙被人“买”了,想哭诉都找不到理由。
当做没听见陵嗣的话,她迅速解开脚腕上的绸缎,活动了两下腿骨,拔腿就跑。
陵嗣耐性告罄,一把抓住她的后领,往回扯。
男女力量差距悬殊,刚拔腿的郝映瞬间被他“撂倒”,撞上了身后的一堵硬邦邦的“墙”。
只是,这墙咋是软乎乎的,还冒着热气?
她身上摸了摸,娘啊!这踏马的哪里是墙壁,分明是男人坚硬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