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话,叶清挽看向皇后道:“这金簪虽然是奴婢送来,但奴婢进入尚宫局不足一月,所以奴婢并不懂得冶炼打磨金器的技法,所以…奴婢不明白尚宫大人在怀疑奴婢什么?”
叶清挽的目光里带了抹茫然,似乎还有些懵懂。
听着这话,李尚宫心头一紧,后背上的冷汗又渗出了不少。
是了,叶清挽是个新人,进到尚宫局时间尚短,连基本的画样都还没有学完,更逞论打造金器的技艺?
李尚宫喉咙干涩,强迫自己想着对策。
可一时间,却根本不知道还能想出什么借口为自己开脱,只得急声道:“娘娘明鉴,说不定这宫女在进宫之前正巧学过这种技艺!”
皇后冷笑出声,一把将手里的茶盏砸在了李尚宫面前,厉声道:“李尚宫,你真当本宫是糊涂了不成?难不成这一个小小的宫女有胆子先割断花瓣,再细致的打磨恢复,抹除痕迹?你倒是说说,她为何要这么做!”
茶盏在面前碎裂成瓷片,李尚宫的身上迸溅了不少的茶水。
李尚宫只觉得心头苦涩,眼底更是多了抹恨意。
确实,这个说辞说出来确实难以让人相信,倒也难怪皇后娘娘根本不信她。
“奴婢…奴婢认为……”李尚宫支吾了半晌,也没能想出一个说辞。
毕竟叶清挽进宫时间尚短,又只见过皇后一次,她既和皇后无冤无仇,如何会做这种事?
若说她是受人指使,少不得要把柔贵妃牵扯进来。
到时,自己的下场只会更不好过。
李尚宫快速分析着利弊,可最后,却始终也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