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周雅南抬起头,斜睨了沈皓一眼,“我们女人这么不遗余力地来让自己变得更加美丽,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都是以貌取人啊。”
“这是个看脸的时代,男女都一样。”
“你呢,也是这样?”
“不排除。”沈皓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道,“但是我更欣赏的是内外兼修的女人,就像你,雅南。”
“这我相信。”周雅南莞尔一笑,“不过?说实话,你们臭男人都一个德行,好色。”
沈皓并不认同,争辩道:“好色可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同样好色好不?”
“可是女人的好色和男人的好色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周雅南边涂指甲油边道:“简单一点说吧,男人见到性感漂亮的女人产生的好色之心,往往会想把女人占为己有,有的甚至想入非非。虽然很多也是出自喜欢,但却是一种对于美貌女子的征服和拥有的欲求。
“我们女人则不同,见到英俊帅气的男人,仅仅觉得帅或者有魅力,大多不会有进一步YY的想法,而是一种欣赏美色和耽于美色的姿态。
“最多犯犯花痴,梦想这样的男人来追求自己,内心是一种被动状态。”
“有道理,有道理。”沈皓哈哈笑道,“雅南,没想到你这关于男女好色的理论讲得头头是道啊。”
“过?奖,过?奖。”周雅南说着,嫣然一笑。
周雅南开始给最后一个手指甲涂甲油,她将指甲油刷头对准指甲根部,轻轻一按,使刷子呈扇状散开,与指甲的接触面积最大,再?向指尖方向滑行,之后再将两侧的部分轻轻修一下,效果相当好,涂得均匀又省力。
涂完指甲油,她又开始给前面干了的指甲油涂上一层亮油。
全部涂完后,周雅南将涂着明亮的糖果色指甲油的手举到沈皓面前,“好看吗?”
“嗯,非常漂亮。”沈皓由衷赞道,“这是我所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的手了。”说罢,他将周雅南伸给他的那只手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周雅南伸了下懒腰,脸上绽出如同盛放的雏菊一样迷人的笑容。
“在这夜阑人静、夜幕四合的美好时光里,我们说点什么,做点什么呀?”她仰脸看着沈皓,“嗯?我现在毫无睡意。”
“我也不困。”沈皓对周雅南说,“对了,雅南,你给我弹钢琴听吧。”
“好啊。”
两个人来到客厅,周雅南走到窗前“哗哗”地拉上窗帘,又去厨房拿来一瓶张裕解百纳干红葡萄酒和两只玻璃杯,打开瓶塞,将葡萄酒倒入高脚杯。
然后她坐在钢琴凳上,打开琴盖,手指轻轻按在琴键上,随之轻轻拨动,敲出一串美丽的音符。
周雅南五岁开始学钢琴,十?二岁的时候钢琴考到了十?级,还去德国参加过?交流。这架STEINWAY立式钢琴,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时光,已然成为她生活中须臾不可分离的好朋友。
她十分?爱惜这架钢琴,每周至少擦拭一次。钢琴被她擦拭得就像镜子一样光艳、明亮,可以照出人的影子。
钢琴虽说年头已久,但由于维护保养得当,定?期调律,所以音质、音色依然非常好。钢琴黑色的琴盖,黑白的琴键,漂亮的琴身,非常大气,为整个客厅增添了几分?高贵、典雅的气质。
周雅南转过头问坐在沙发上的沈皓:“你想听谁的曲子?巴赫、肖邦、莫扎特、贝多芬、李斯特、施特劳斯……”
“谁的曲子都可以。”沈皓微笑道,“音乐是其次,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你弹钢琴的样子。”
“好,那我弹一首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吧。”
说罢,周雅南开始弹贝多芬的《致爱丽丝》。边弹边给沈皓讲了这支钢琴曲的创作背景。
《致爱丽丝》原名《a小调巴加泰勒》,据传是贝多芬专门为他很有好感的一个女学生特蕾莎·玛尔法蒂写的,并在乐谱上题写了“献给特蕾莎”。
贝多芬自己没有留底稿,乐谱一直在特蕾莎那里。后来德国音乐家诺尔为贝多芬写传记,在特蕾莎·玛尔法蒂的遗物中才发现了这首乐曲的手稿。
诺尔在出版这首曲子的乐谱时,把原名《致特蕾莎》错写成《致爱丽丝》。此后,这首钢琴小品就以《致爱丽丝》的名称在世界上广泛流传。
周雅南纤长的手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轻盈灵动地跳跃着,光可鉴人的琴面映照出她优雅的身姿,以及清秀、俏丽的面容。
她不用看乐谱,弹得流畅自如,感情充沛,热情澎湃。
优美的乐曲,宛如山间潺潺流淌的溪水,从她指间缓缓流泻而出,婉转悠扬,清耳悦心。
沈皓听得心神荡漾,如痴如醉,欲罢不能。他一边啜着葡萄酒,一边凝神望着专心弹奏的周雅南。
周雅南将秀发挽在脑后,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光洁的后背。裸粉色的低胸吊带睡裙里面黑色蕾丝花边的胸罩,半遮半掩,春光乍泄。
随着她优雅的弹钢琴的动作,身子忽而倾向右边,忽而倾向左边,使得裙子裹紧了身体;因而使得她雪白的大腿、浑圆的臀部、挺拔的胸部充分?展现无遗。
从侧面看,她那风姿绰约的玲珑曲线愈发的凹凸有致,此起彼伏,美不胜收。
周雅南那姣好曼妙的身段和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宛如一朵水中盛开的白莲花,令沈皓怦然心动——自他和周雅南相恋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大胆、放肆而又贪婪地盯视她深爱的女人。也是第一次目睹她弹钢琴的样子竟也是如此的性感妖娆,风情万种。
当然,这也是周雅南第一次在沈皓面前穿得如此性感迷人,而且又是穿着如此大面积袒胸露背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