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们?丑相毕露,一个个眼里放着?淫邪的光,十分吓人。
其中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富绅叫价喊得最凶,一看就是财大气粗的主。
景淮表情略微复杂,这个体型他还不一定打?得过,看来到时?候得随机应变了。
就在景淮以为这个富绅即将胜出时?,一道清朗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我出一千两?。”
景淮都瞪大了眼睛,真有钱啊,心里越发庆幸自己?替代了微衣。
被搅了好事的富绅颇为不爽,嚷嚷道,“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那叫嚣?老子不信你能拿得出一千两?!”
“本公?子能叫价,自然有这个本钱!”那人走了出来,是个模样?俊美的翩翩公?子,他食指上吊着?一块莫氏钱庄的令牌,老鸨看得眼睛都要直了。
莫氏钱庄是天下第一钱庄,它的产业遍布全天下,能持有它家的令牌那就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了。
老鸨连忙走上前去,亲热地拉起他的手,“诶,微衣就归公?子了!”
“欸,不急,我得先验验货。”他走上前来,一把按下景淮的绸扇,露出了景淮的全部面貌。
台下一片吸气声。
景淮头?上只简单地挽了个发髻,簪着?支八宝翡翠菊钗,犹如朵浮云冉冉飘现。通明的灯火在他精致的脸廓旁晕着?一层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只觉玉面芙蓉,美目盼兮。
芙蓉不及美人妆。
青年脑子里立刻浮现了这句话?。
“不错,这张脸的确值千金,”青年唇角微勾,视线往下移,“就是胸平了点。”
景淮笑着?的脸一僵,这个下流胚臭流氓!他有胸才怪嘞!早知道刚刚就听微衣的,塞两?个大馒头?进去让你流口?水。
青年打?横抱起了景淮,起身的时?候小声嘀咕了句,“姑娘看着?纤细也不轻啊!”
人生生涯头?一次被人公?主抱的景淮内心很是复杂,小爷没踢你就算不错了,还敢嫌弃他重!
虽口?上这般说着?,青年抱的却是稳稳当当,轻松上了二楼的雅间。
在他怀里的景淮心里一咯噔,这个人怕是个练家子。
景淮幼年时?曾跟着?他爹学过一些拳脚,他爹是保家卫国的定远侯,对景淮这个唯一的儿子自然寄予厚望,只是景淮从?小懒散惯了,又?生得细皮嫩肉怕疼,定远候一凶他他就哭爹喊娘,然后长?公?主就心疼得不得了。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他,功夫也就练得一般般。
虽然不成大器,花拳绣腿一称也有半斤八两?,对付普通人绰绰有余。
只是对上练家子的话?,景淮心里没底了,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道,不怕不怕,他没胸,他是个男人,这人不会肖想他的。
他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但当青年把他放在席上的那一刻,他还是慌了。
现在怎么办,先出手还是先出脚?
却听那人道,“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慌张的景淮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一个人,望过去时?惊了,“你怎么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多多收藏鸭
啊,对了,愚人节快乐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