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告诉凌阳温辞变成了丧尸王,他们各自会有什么反应呢?呐呐,只是想到那样的场景,他就好期待呢!
比起一个死掉的白月光,完全破灭腐败的白月光更称他心意呢。
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够横亘在他和学长中间了!
景淮勾起嘴角,终于满足了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凌阳和秦洛在同一个房间里,挺宽阔的房间,有两张床,后者却没有坐在床上却是缩在两张床的间隙里,时不时觑向坐在床上的凌阳,目光充满了畏惧。
秦洛捂着自己的脖子,气?都不敢大声喘,存在感已然降到了最低。
凌阳坐在那不吭声,俊美的五官被窗外偶尔转进来的光线勾映的更加深刻。
也是十分冷漠的。
秦洛默默垂下眼,只有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凌阳不再是之前那个正义亲和的凌阳了。
景淮消失的第二天,凌阳就变了。
他看自己的眼神陌生得可怕,“怎么是你?”凌阳掐住了他的脖子,在那一瞬间,秦洛毫不怀疑他会?下死手。
肺里的空气已经稀薄了,他艰难地嘶哑出声,“阳哥,阳哥,我是秦洛啊!”
“秦洛?”凌阳眯起眼仔细辨认秦洛因?痛苦而变得扭曲的五官,“秦西的弟弟?”
秦洛心下奇怪,他没告诉过凌阳他哥的名字啊,但快要窒息的痛苦让他无暇计较这个,嘴里胡乱地应着。
凌阳松开了手,按着自己的额角,眉头深锁着,似乎在困惑着什么。他侧头问秦洛,眼神是与以往不同的狠厉,“温辞在哪?”
秦洛咳嗽着把温辞的遭遇断断续续地给讲了一遍,又被凌阳揪住了衣领,脆弱的脖子差点再次遭殃。
还好凌阳很快恢复了理智,没有继续迁怒于他。
惊魂未定的同时,他听见凌阳咬牙切齿地低声吼了一句苏羡,看上去愤怒又痛苦的样子。
时间倒回到景淮被捉的那天晚上,温辞带走景淮不久,有一人也苏醒了,睁开的眼睛在黑暗中熠熠生辉,“阿辞,我来救你了。”
凌阳神色低沉地坐在床上,心情很是烦躁,这个世界与他之?前经历过的世界已经有许多不同了,比如他旁边的这个秦洛,他还是个人。
可为什么那些坏的事情却没有改变呢?他颓然地抱住脑袋,眼里析出破碎痛苦的光。
阿辞,阿辞……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