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钟棋会冷笑,“你说什么都没用,我现在就带他去验DNA。”
乔蕴脸色平静地从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一个袋子,放在茶几上:“不用了。这是沉沉的准生证,出生证,户口本,入学证明等等……你自己看。”
钟棋会撕开袋子,一个一个证件,一个一个字地看着。
04年七月出生,五岁。
那时候他已经在芝加哥两年了。怎么可能是他的?
他越看下去,手指便越是泛白,最后竟有了丝颤抖。
“你……”他良久才抬起头来,乔蕴就站在离他不过两步之遥的地方。她也还没来得及换衣服,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雨水顺着她的长发一直滴落在地上,地上已经有了一大片的水渍。
她的脸色平静,可整个身体不着痕迹地在颤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被他吓的。
钟棋会目光阴冷,静静地望了她许久。乔蕴就站在那儿,不吭声,不解释,不招呼,她淡定得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以他钟棋会与她十几年的交情,他绝对相信那个孩子不是他的。乔蕴根本就不是会说谎的人。
“呵呵……哈哈!哈哈哈!”钟棋会忽然将手上的档案全部摔到茶几上,站起身大笑起来。
“钟棋会……”乔蕴唇色苍白,微微挪了挪身子,可终究没有上前。她低眉垂目,似是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
他一步上前,青筋暴起的手掌用力捏住了乔蕴的下巴,他的目光哀拗中又带着深沉难言的愤怒。
“别人的孩子生得,我钟棋会的孩子就生不得?”他的声音自嘲中带着阴测测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