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风玲简单回答,而后不再言说。
言非然待着也无趣,就将药碗收走,准备离开大帐。他刚要转身离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能不能把那个华泽城府尹及时送走?”
“你要杀了他还是想拿他试药?”风玲问得直接。
言非然一俩黑线,更加确定这人今天心情肯定很差。
”都不是。他太能吵了。影响我睡觉。能不能把他尽快送回趾白城?”
风玲摇摇头:“暂时不行,他虽然是此次叛乱名义上的主犯,但到底是被前太子欺骗和胁迫而已。国主.父王说了,暂且留他一命。让他把自己的遭遇写成册子,交上来,而后提醒众位朝臣,以此为诫。,然后随撤回的大军一起回趾白城。”
“那写个册子而已,至于那么高兴,然后每天哈哈大笑?”言非然的话经不得细细考虑。。
“当然。如果好好写,父王完全会赦免他的死罪。”风玲替他解答疑惑。但是说到此处,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即说:“写册子~本宫可得好好向他学学。只不过这个府尹?”
言非然到时觉得风玲此刻的话语挺像原来的性格,没有小柚死后的阴郁了。
“可以,说不定你也能写写话本子,赚些润笔费。”
“那倒不必。润笔费太费劲了,苏公子会心疼。”
言非然有种吞了十斤狗粮的干噎感。
而当他要走时,突然来了一句:“小心,别被仇恨盖了心。记得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
风玲这才抬头,悠悠回应:“不会,他不喜欢。”
言非然也不知道风玲口中的这个他是谁,只要一步步走好,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风玲见言非然离开,心中感叹,真正的聪明人永远会在适时的时间的聪明,合适的时间装傻。
她要去和这位前华泽府府尹说些什么。适才自己一直拿在手中的东西可不是普通的话本子,而是青龙替自己从已经被封起来的府尹府邸找出的日志。此读来也甚为有趣。
由这本日志得知,赤苻此人可不时简单的油滑,而是反骨很重。要不是脱身快,估计早被无忧五马分尸了。
当风玲来到关押前华泽府府尹的大帐之前,就被一阵鬼畜的笑声惊了一跳。她甚至有些后悔,要不是不方便让四大护卫掺和进来,自己肯定要把四个人带全过来。
所谓垂死病中惊坐起。她听到这位大哥的笑声,基本上是垂不死而病中,惊不坐起而爬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