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玲有项绝技,就连苏鸿祁也不知道。要怪只怪苏家能人太多,她也没地方展示。
当年她在大学任“钱钱社”社长,社员不仅对她开源节流的能力甚是佩服,而且他们自己也是无债一身轻。这都要感谢他们的社长,会要债,而且没人敢欠他们的钱。
说白了,他们社长的脸皮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而且还护短。要是家人能给力一些,说不定她能更好。
在A大学有个传说,有个钱钱社的女社员被“朋友”pua了不少钱,等反应过来,她损失大了。后来风玲亲自出马,不出半个小时,钱全部要回来了,还有利息。
那日里,在社团举行活动的阶梯教室,传出了哀嚎声和求饶声。众人皆知,风玲就是个“普通”的女学生,也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就能让那个“朋友”哭着把钱交到她手上。后来“朋友”的朋友还带这人去医院检查,说不定把钱再讹回来。结果,这朋友连惊吓都没有,健健康康。这件事随后就在A大学传得沸沸扬扬。
到了异世界,风玲几乎没有发挥这项“功力”的时候。但是,见了秦颂这样的清官,她终于有了大展拳脚的地方。
堂堂朝廷命官,被一个穷城首富欺负成这样,也是闻所未闻。这有点儿让人生气。
某日夜间,白虎给风玲送药。
“你家那位苏公子要是知道你深夜进入我的房间,会不会想打你。”风玲还在看玄武搜集来的资料,头都没抬。
“主人要是知道姑娘熬夜,并且生病差点儿没命,”白虎撇撇嘴,“哦,对了,还有吃的不多,最重要的是为了不相干的人去‘拼命’。您说,主人会怎么对您呢?”
风玲还真被噎了一下。这家伙嘴真毒,她严重怀疑是苏鸿祁故意把玄武派来随时气自己的。她又不得不佩服白虎,忍耐力得多好,才能忍得住这么一张毒嘴。
她把药喝下了,苦的直咧嘴,这还真是泄火。袁先生是不是也是故意的。玄武刚要端着药碗出去,就被风玲叫下了。
“你说这么个破地方的首富,能有多少钱?”风玲捏捏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因为没钱,所以就像个吞金兽,只要看见点儿钱就收不住嘴。”玄武说得很是形象。
“那要想制住吞金兽,就得堵住他的嘴并且打他肚子,让他吐出来。说不定把他原来吞的那些个金子也一起吐出来。”风玲被玄武一言,倒是想到一个方法。就是有那么点儿损。她本来就讨厌姓高的员外。
次日,那个高姓城中首富家门口就被泼上了一片片的粪水。那个高员外派人到处找,也没找到究竟是谁做的。只是经过秦颂再增加的三万金的赈济,那些缓过来的灾民纷纷拍手称赞。平时这人真没少作恶。
官府驿站中,风玲正命人到处打扫,香薰。香薰用到香料也是苏鸿祁给她带的,说是对她身体有好处。只是他要是知道被风玲拿来扫撒,会不会觉得费了心意。
那是别人的想法。苏鸿祁能给整座金库,一点儿香料真不算啥。
白虎则是被放在一个房间里,一个塞满香薰的房间里。只有玄武愿意进入这个房间。毕竟这种香臭香臭的味道实在不是所有人能享受的了的。
第三天,高员外的院墙外面写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字。大红字多似标题,小红字很是整齐,上面写的可都是这位高员外的风流韵事,甚至是这几日高员外睡在哪房小妾的床上,两人说了什么恶心的话,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不光灾民,就算是其他人也不免体会一下吃瓜群众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