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是藏得越紧密,那么意味着一定是在最为安全的地方,如此这么想的话,安全的地方除了县令身边也再无其他了。
说不定商会内部也有人在从中的周旋,并且做穿桥引线的作用呢!
“怎么?刚才沐世子过来找你有何事情吗?”
“祖母,你怎么出来了?现在更深露重的,赶紧回去休息。”
苏筱筱立即上前的挽着她的手了,“对了,祖母,我可否问一下这县令你跟他相熟吗?他是……”
“县令,这个县令我虽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他的祖父母,县令是王家的后代,这王家苏家还有叶家,是我们汴州城三大家族。
王家的人,他们选择从文做官,苏家的人的话,便是像你父亲一样从武了,剩下叶家就一直留守在这汴州城当中,好好的做着这生意,想来这三家也算是这汴州城的人中豪杰,每一代都有着杰出的人物。”
“那祖母可了解这县令?他究竟是什么来路呢?”
“他呀,我记得之前好像他当上这县令的时候,还是有到这京城之中,向你父亲走这么一遭的,那时我还是有亲眼见过其人,甚是的不错,有着孺人的风范,好像据说是叫王远……哎呀,人老了,记不清了……”
这一个晚上,苏筱筱一直缠着苏老夫人,让她讲了一晚上有关于这县令王家的事情,可是知道这一些的话,好像跟京城之中也并无任何的瓜葛,除非是跟自己的父亲苏呈。
这县令王远跟苏呈竟然还是这一起长大的好伙伴,据说这感情还甚是不错,难道是他为了不让她继续的掺和着汴州城之事,所以特地写信告知于他的吗?
若是如此的话,这一个在负责秘密账本的京中贵人,难不成是父亲?
一想到这,此时的苏筱筱是更加的烦闷了。
若真的最后得到的结果真是苏呈的话,那她现在岂不是在做的就是手刃自己父亲,大义灭亲之事,这样子该不会……
“怎么听我讲了这一个晚上累了吗?”
“没有祖母,只是我比较想知道的是,您觉得父亲这个人怎么样?”
虽然身为其子女,但是苏筱筱还是不了解苏呈,尤其是他时而表现出那一副正经的模样,却是给人一副切莫相近的态度,这让不喜亲近了。
“你父亲啊,其实你父亲这个人的话太轴了,并且十分倔强,你要知道,当时他可是做了这十年的冷板凳,就因为不会讨好将军,总是一个人这样默默的做着分内事打仗,知道后面打了胜仗,救了将军让皇上知晓,这才破格提拔他的,所以你说你的父亲这种人在官场上有什么好的朋友呢?这县令的话也估计就只有他了。”
想来若是苏呈知道王远这么做,而且在利用他的话,估计是不可能会饶过的。
苏筱筱的确也能够感觉得到苏呈,这一个人话虽不多,但是骨子里的硬气是十分具有的,这一件事应该跟他无关。
待洗漱完毕之后,苏筱筱已经是打开这房门了,而此时门口聚集着许多的官兵,一顶富丽堂皇的轿子就此地摆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