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点头。
洗衣机运行的声音并不大,但或许是里面洗的东西太特殊,她只觉得洗衣机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今天就去向家,孩子怎么办?”贺寒川瞥了眼她的肚子,向来清冷的声音里带着极浅的戏谑,“还是你觉得我厉害到一次就中?”
第一次听到他开黄腔,向晚心情说不出的诡异,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竟不知该说什么。
“不用这么着急。”贺寒川如以往一般神色淡淡,好似刚才那个开黄腔的人不是他一般,“你突然主动回去,你爸难免会多想,等他和你妈再来找你的时候,你再回去。”
听此,向晚微皱了下眉头。
她还是考虑得太少了……
“江氏集团的事情,爷爷有插手,这个你知道吧?”贺寒川问道。
向晚嗯了一声。
“爷爷在这个关节点上出面,你爸应该会误会他是在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抱打不平。”贺寒川说道:“他越觉得你重要,越沉不住气,一定会带着你妈来劝说你回去的。到时候你推辞一下再回去,效果是最好的。”
他平时一般都直接说结果,或者说怎么做,很少这样剖开了仔细说。向晚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他这是在帮她分析。
“我知道了。”向晚迟疑了下,说道:“谢谢。”
贺寒川低头看着她,突然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神色有些淡漠,“以后别跟我说谢谢,也别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听。”
说完,他转身背对着她,“你先去客厅吧,我洗完就过去。”
“你……不高兴?”向晚犹豫道。
贺寒川淡淡道:“你如果是个男人,第一次开荤不尽兴,大概也不会高兴,这叫欲求不满,懂了吗?”
向晚皱眉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缓慢地朝客厅走去。在床上躺着,或者坐着不动还好,这样一走动,行走间拉扯得那里难受。
她拧着眉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这下腿倒是不难受了,要是腰上的酸软却放大了好几倍。
“你趴沙发上。”贺寒川没多大一会儿也过来了,见她在揉腰,冲她指了指沙发。
一说趴,向晚突然想到昨晚他按着她的腰,在她身后撞击时发出的粗喘声。她抿了下唇,没动。
“让我动,还是你自己动?”贺寒川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
只是睡了一觉而已,可两人间的相处却跟之前有些微妙的不同。那种感觉向晚说不出来,但却又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我腰不疼。”向晚顿了一下,说道:“胳膊和腿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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