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精神漂亮的人在空间里也会很好看,而精神状态越适应空间,在空间里能呈现的外貌就越好看。
于是凯瑟琳娜将信将疑的接受了。
勇利的第三场线索是【蛇笛】,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去印度背景的空间里,但离他的下一场还有一百天,所以也不着急,无论是朱玲还是凯瑟琳娜都打定主意让这孩子先把日常沟通问题解决掉,朱玲还拿着俄国小学一年级的课本教他认字。
结果俄语没说流利,勇利到是先学会用粤语唱《一生所爱》了,谁叫现在带着他的就是港人。
而等安德烈再次回到俄国的时候,已经又是半个月过去了,此时情况再次发生了些变化。
勇利得知安德烈回来的时候还挺高兴,然后他干脆坐着火车跑到圣彼得堡,因为安德烈的飞机是在这儿的普尔科夫机场降落的。
老实说勇利上火车的时候自己都挺惊讶,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胆子独自坐火车了,幸好凯瑟琳娜送他的时候和乘务员打过招呼,不然乘务员还不敢放他一个人上车呢,但毕竟已经挨过哮喘和癌症、进过两次空间,第一次进空间的时候就在boss身边混,还跳过一次楼。
胆子比以前大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小小的勇利怀疑自己以后跳四周的时候都未必会那么紧张了,毕竟跳四周哪有跳楼刺激……但也未必,自从得白血病以后他都好久没上过冰了,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继续滑,滑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滑好。
坐在餐车啃着一个皮罗什基,勇利透过窗户看外面的风景,突然眨巴了下眼睛。
这节火车年纪挺大的了,墙壁上也有不少痕迹。
勇利用自己勉强算俄国一年级小学生的阅读水平有点困难的认了一会儿,缓缓念道:“世、界、冠、军维克托?谁啊?有叫维克托的世界冠军吗?”
这还真不好说,毕竟在俄罗斯叫维克托的人太多了,但哪有世界冠军会无聊到在公共场合乱涂乱写的啊。
还画了个小人,胸口一个老大的饼……哦不,那是金牌吧?
还有,嗯。
“打倒安德烈?”
勇利歪歪头:“这个维克托和叫安德烈的人有仇吗?”
小人脚上那个是冰刀吗?他是花滑选手吗?
勇利想了一下,大概是因为知道反正那个“维克托”也不知道自己的大作被自己发现了,于是摸出随身带的记事用的笔,歪歪扭扭的在那个小人旁边画了另一个同样有冰刀和饼……金牌的小人。
然后他又用英文+日语写道:“世界冠军是勇利。”
收好笔,勇利弯弯眼睛,觉得自己也乱涂乱写好像不太对,有点小小的愧疚,但又很兴奋,视野又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低头抹抹眼泪。
啊啊,原来我还是想滑冰的啊,那回去以后就找冰场训练好了,反正组织给作为新人的他发了一笔钱,正愁没地方花呢。
“买什么呢?冰鞋肯定要有,冰刀要磨得很利,还要买运动服,要不要再买眉笔画眉毛呢?不然看起来太奇怪了对吧。”
勇利吸吸鼻子,一边念叨着,一边笑了起来。
我还能,活到拿下世界冠军的那一天吗?
小朋友叹息一声,用小手摸摸那被画花的一块地方,祝福道:“希望你真的成为一个世界冠军哦,另一个乱涂乱画的维克托。”
(在莫斯科→圣彼得堡火车餐车上都能坐到一个位置的维勇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