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扒掉,男孩绝望的闭上眼,流下两行清泪。
父亲在一旁嘶哑着喊着:“别欺负他,求求你们,放过他,你们怎么着我都可以,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跪在地上给三姑娘磕了一个又一个的头,额头都红肿烂不堪。
三姑娘只是呲笑,“他,现在在我手中,你磕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同意放过,给我继续扒。”
父亲急红了眼,他所学的仁爱,都在此刻瓦解,搬起石头,砸向众人。
可怕的不是人,可怕的不是敌人,可怕的是疯了一样的人,众人被父亲殷红的双眸所吓住,同时也被他的行为所吓住。
男孩的双眸从发狂到平静到心如止水,平静的看着那些该死的人。
等到众人被吓跑,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可是男孩父亲已疯魔,他的最后记忆则停留在男孩被欺辱的那一刻。
男孩打晕父亲,背起父亲离开了这个让他充满悲剧的童年的国家,去向父亲所说的天使之国。
在哪里,男孩没有受到一点照顾,原因则是他有女国的烙印,去哪里都被指指点点,直到父亲死亡,他不在乞讨吃食,等着上帝来收他命。
可天不随他愿,他所在的国家起兵攻打女国,他又一次被人推上了战场,身份则是俘虏,唯一的好则是,再也不被饿了。
阿仙讲完后看向白梦,“白梦,你咋哭了。”
白梦抹着眼泪,对着阿仙道:“虽然你这个故事特别像编的,但是我还是十分感动。”
澡堂。
银雪眼神中连怯意都不存在,他一心赴死,他一次次自杀,一次次被下人们所救。
下人们自从接到白梦将军身边的小贾头的指令,一致以为,将军是要宠幸这个奴隶,别看这个奴隶瘦瘦的,但刚刚他们给他梳洗一番,挺俊的小伙。
“小子,你跟了我们将军,你以后就享福去吧,我们将军是出了名的疼人,哎哎哎,你去哪,那么水很深,我够不到你。”
下人们搓着银雪身上的泥,和他说话就是转移他们的注意了,太臭了,烂眼睛。
银雪见下人们无时无刻不盯着他,他变放弃了此刻的寻死。
下人们见澡洗的差不多了,直接拉出银雪,让其做到梳妆桌前,梳洗打扮,他们觉得将军一定喜欢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男人,宠幸起来也可以饱个眼福。
“你不要紧张,将军很温柔的,你如此好看,一定受将军的喜欢。”
银雪不想理旁边叽叽喳喳的下人,想着再找个什么机会,能死掉,他要是被宠幸,他死几回才能把这个抵消掉。
“好了,你看一下,是不是很帅。”下人智指着镜中的人问银雪。
银雪没答话,下人们也不愿意热脸贴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