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在这儿?且都二更了怎得还来逛园子,连盏灯也不带,奴才也不带,若是摔了可是没人知道的。”
钮祜禄氏忙委委屈屈的解释着:“回主子爷的话,奴才也不是故意逗留的。”
“只是奴才的鞋刚刚被树杈划破了,先前差丫鬟提灯去拿了,也不知是被什么绊着了,奴才等了许久也未来,奴才身子重,也不敢走动,只得在这儿等着。”
四爷原当钮祜禄氏是在这半道儿上截他的,可这会儿瞧了眼钮祜禄氏的绣鞋,瞧着确实像是树枝子挂烂了。
其实甭管钮祜禄氏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毕竟怀着身孕,他也不好苛责了,直拍了身后的小太监去催一催拿鞋的丫鬟。
这会子也不好将钮祜禄氏一个人扔在这儿,且得陪一陪了。
“你近来身子可好?孩子可还安稳着?你如今有身孕,吃穿用度都不必拘着,缺什么短什么便直接开口便是了。”四爷看着人隆起的小腹,关切了一句。
倒也不知道钮祜禄氏是情之所至还是装出来的,只听四爷这么关切了一句,竟幽幽的哭了。
只见人拿帕子沾着眼角儿,不住的抽噎着:“多谢主子爷关怀,奴才、奴才过得不好。”
四爷一听也是着急,还以为是谁难为拿捏了钮祜禄氏呢,忙问了一句:“怎的了这是?可是庄子上的奴才轻慢了?过得不好为何不给爷说?”
.bqg999.ccm.bqg999.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