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辙在《丐者赵生传》中记载了他所遇到的第二件有关道教的怪事:赵生是一个乞丐,敝衣蓬发,醉即骂人。后来赵生主动去见苏辙,一席话之后,使苏辙感到这个乞丐“非特挟术,亦知道者也。”苏辙又把赵生介绍给苏轼,赵在苏轼那里停留了半年之久,后随苏轼北归,至兴国为杨绘所留,不久被骡所伤而死,绘备棺葬之。到了元裙元年,蜀僧法震来访,告诉苏辙说,他路过云安时,有乞丐自称姓赵,与苏辙相识,请代为问好。法震描述这个乞丐模样后,苏辙确认是赵生。当时,兴国地方官朱彦博的儿子在座,“归告其父,发其葬,空无所有,惟一杖及两胫在”。据此,苏辙判定赵生是一位道行很深、但还稍有欠缺的神仙。
应该说,这两件事对苏辙的影响是大的。第一件事使他相信道教的养生术,第二件事使他相信道教的神仙之说。苏辙对道教的信仰基本上贯彻终生。他常常把人的健康归功于道教的养生术,他在《李钧寿花台》的序中说:“尚书郎晋陵李公秉性直而和,少从道士得养生法,未五十去嗜欲,老而不衰。”这是把别人的健康归功于道教。他在69岁时写的《丁亥生日》中说,自己少年病肺,中年病脾,但是到了晚年,“二疾忽已平”,为什么呢?诗人认为这是因为自己拜老子为师、摆脱了百欲、明白了“道”的缘故。这就把自己的健康也归功于道家道教。
除了对道教的信仰外,苏辙对道家理论也有深入研究,他42岁时曾作《老子解》,把各家思想融会于道家,其兄读了这本书以后,给予极高的评价。苏辙在《梁武帝》中先说佛法与《老子》相出入,把佛归于道,然后说:“老佛之道,非一人之私说也,自有天地,而有是道矣。”这等于把“道”放在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
朱熹对苏氏兄弟的这一看法十分生气,他认为苏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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